其实这十分不可思议,我明明已经失忆,但是做什么仪式,需要什么东西,我却能说个一清二楚。
念完咒语,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在地图的最左侧一处狭长的地带,一滴血自那里蔓延。
克劳斯神色凝重,但是他眼里是一种充满了期待的光芒。
“伦敦。”小奶音果然能破坏气氛,我一张嘴,就觉得完全没有女巫该有的那种威慑力或者隆重感。
“是。”克劳斯握紧拳头,神色坚定。
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刻,我其实不应该多话,大致还可以总结为,大人沉思,小孩不要多嘴。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你有身份证?”
克劳斯那种被人打扰的不悦跳上眉毛,他无比不耐的说了句:“r”
我哦了一声,把蜡烛鼓着腮帮子吹灭。
我只是好奇嘛,什么态度。不满的瞪了一眼。
上飞机的时候一点麻烦都没有,享受派的人肯定会优先选择头等舱,他一件衣服都没有拿,只是为我随意的挑了两件这个年纪该穿的外套。
新奥尔良飞伦敦大概是十三个小时左右,我们晚上六点半上的飞机,
大概第二天七点左右就能到,懒散的躺在椅子上面,仿佛自己是一团肉铺在了锅里。
“我在想一件事。”我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什么?”他本来是望着窗外,被我的问题拉回思绪。
“你要对我不好怎么办?”是这样的,这具身体长得实在过于芭比可爱,但是口气却像个早熟的丫头,于是这句话引得过道另一侧的老奶奶笑出了声。
克劳斯也像声源处看了一眼。
“你的女儿很漂亮。我一直就想要一个这样的女儿。可是总是儿子。”她的头发只是花白,穿着得体,虽然现在皱纹攀爬到了脸上,但是不难看出,她年轻时一定是个雷厉风行的美女。
“谢谢。”克劳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如果我没有听错,他肯定是说谢谢的时候发出了一声一份轻蔑的哼声。
我随即也哼回了他,但是这种情绪表达显然像个笑料,就像是猪崽发出的鼻息。
崩溃的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我好悲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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