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性/生活吗?”我延长了这句话深层含义。
克劳斯闻言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交叠抱拳的双手,探出一根食指,意思是我说的对极了。
将包袱甩给康斯坦丁,实则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我说:“好,我说了不算,要问……康斯坦丁先生。”就这样讲他的名字说了出来,像是嘴巴里含了个灼烫的燃烧着的炭条。
康斯坦丁见我叫他,他的视线不禁驻留到我身上,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克劳斯,缓慢而冰冷的说:“我不介意。”
我不敢一直盯着他,虽然他并不能认出我。
“既然如此,不如现在就走?”克劳斯假模假样很有礼貌的提议。
马塞尔一直没有说话,大概在生闷气,觉得自己好好的一顿晚餐被克劳斯毁了吧。
马塞尔终于出声:“,,,克劳斯,总要宴请一下康斯坦丁表示感谢吧。”他的牙可真白,他的嘴一张一合,我的视线全被那口白牙吸引过去了。
“哦,但是,人命关天,事不宜迟。”克劳斯说什么都一副有理有据的模样,康斯坦丁一直以无所谓的态度任凭做什么。最后马塞尔也没有拗过克劳斯,不过他到底没有过来,因为他知道在此刻并不受欢迎。
因为康斯坦丁的缘故,所以我们是打车回去而非以步代车。
三个人只有一个人喜欢沉默——那就是康斯坦丁,他气压很强,这就会导致很尴尬的局面。
克劳斯坐在副驾驶,后面只有我和康斯坦丁,夜色下的伦敦繁华而安详,除了夜风寒冷,薄雾朦朦,我将胳膊支在窗户上,紧紧缩在一角,有时候会望着窗外胡思乱想,有时候会偷瞄几眼面无表情的康斯坦丁。
“你是哪里人?”终于是没忍住,我开口询问。
康斯坦丁正在对着窗外发呆,他听到我在喊他,他有些愣神的回过头,他的眼神里含着一些其他情绪,我是不大懂,他开口自带一种气压,平静的回答,“洛杉矶。”
轻眨了下眼睛,一定是康斯坦丁没错了。
只是他……不认识我。
这种感觉像是如有梗在喉,不知名的情绪翻涌而来。
“洛杉矶是个好地方。”克劳斯在前头插嘴道。
“或许吧。”我淡淡回他。
“你觉得哪里不是好地方?”
“有你在的地方……”我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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