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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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劳斯深深的注视着我,好似要将我看进他的身体里,他那样认真,认真的好像他就是我,我就是克劳斯一般,相互融了进去,“不论你到了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我咬唇点头:“我相信你。”我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脸,但是还是忍住了,化作一抹温煦的笑:“等我回来,把还没讲完的那句话,讲完吧。”

        克劳斯轻轻的点了点头,声音也很温柔,像是窗外的夜风:“bp;“动手吧。”我将从康斯坦丁口袋里拿走的圣水交给克劳斯,指了指海莉墙上悬挂的银质十字架,坚定道。

        克劳斯是用一把沾了圣水的十字架穿进了我的胸膛,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自己脆弱,在他们这个时空,对这些始祖而言,沾了圣水的十字架不过是无伤大雅的伤口,于我而言,却是致命。

        很痛,我能感受到十字架穿破了胸膛的肋骨,刺进了安静的心脏里,戳进肉里面,一寸一寸的噗噗声,好像是筋都被抽出来了。好痛,火烧的灼热又像是被硫酸所腐蚀,克劳斯的眼泪终于留下来,我知道自己此刻神情的扭曲,每痛苦的嘤咛一声,克劳斯的眼角就会颤抖一下,国王会流泪吗?

        我扯起一抹笑意,他的眼睛原来那么得深情,像是地球上的海洋都汇聚了那双眼睛里,所有的情感都随着海浪翻涌。

        尼克劳斯·迈克尔森,这样一个在狂风暴雨中俞发强大,好似夜空中那轮明亮的弯月,好似田野里隐藏着的一把镰刀,他有强大的力量,像是永不会落败的国王,不论如何艰难的环境,他都能保持着他高傲的风度,他乐此不疲的掩饰着他仍存在着的人性,他总以他的残忍面对众人,可是……尼克劳斯,却有着任何人都不能比拟的柔情。

        骨骼不断的抻长,咯吱咯吱,血液倒流起来,顺流与逆流的血液相互冲撞,血管快要爆炸了,脊背的两片蝴蝶骨发痒,有什么东西在皮下生长,无形之中好像有一股力量要扯掉我的脑袋,我的后背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却好像被割断的巨痛让我发出阵阵痉挛。

        痛苦的狠咬牙关,克劳斯蹲在我身边,他不断的呼唤着我,我觉得他每说一句话,对我而言都是煎熬,就像是凌迟的刀子,刮在我的身上,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在心里喊道。

        但是我发不出声音,有一双手掐住了我的声带,如同被卡住了零碎的玻璃片,割破了我的喉咙,由内而外的一点点切开。

        “zr!”我两眼翻白,克劳斯被我的模样吓住了,他在耳边大喊。

        终于,好像咳出来什么东西,我眯着惺忪的眼睛,浑身一颤,如遭雷击,是人的骨头,是……我的骨头。

        “…p!”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我狠狠的卡住克劳斯的脖子,将他抵到我身后的墙上,咬牙切齿:“!p!”

        克劳斯果然安静下来,我却被背部的巨痛,痛的重重倒在地上,打起了滚,我感觉到了,感觉到有东西在背后生长出来,我反手吃力的去摸,我摸到了羽毛,它在一点点的变大,我不受控制的夺门而出,来到房外的草坪上,克劳斯瑞贝卡海莉三人紧随其后,他们谁也不敢发出声音,只有蝉鸣与鸟叫。

        “啊!!”一声孤泣的喊叫,惊起了森林里的飞鸟。像是得到了讯号,我随着飞鸟一起,不受控制的张开双手,巨大的羽翅在黑色下是墨一般的光泽,我飞起来。身上痛的好像不再是自己的。

        机械的不带感情不受控制的望着地面的人,一字一顿的说:“…bp;“zr!”只余下克劳斯孑然的喊叫。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温情的,但是还是办完正事再温情。本来今天是不想更的,但是说好了日更。为什么入之后点击保持在100个……多么坑爹啊——我昨天半夜想了个非同人的脑洞,是关于快40岁的阿姨和18岁小鲜肉的故事,我不管,我要写,估计会被骂,可是还是很想写!

        初代吸血鬼14

        飞过了汤汤大河;飞过了滔滔怒海,飞过了连绵的青山,飞过了寂寥的峡谷;飞过了迂回的溪水;飞过了笔直的公路,飞过了被黑夜掠去原本光芒的大片麦田;飞过了霓虹璀璨人群熙攘的闹市,飞过了袅袅青烟飘起的农庄;飞过了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看它在夜色下静默的发出润和的光。

        像是一场梦;穿越了这脚下的一座座的城市,一座座的桥梁,山坡上浓密高耸的松树林像是沉默的骑士;守护着夜色下一切的美好事物。风的声音像是远古的歌声,在耳边滚过,我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围炉夜谈的一家人一团和睦,说说笑笑;我可以看到趴在窝前的哈士奇,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他绒绒的耳朵。

        夜色的城市是那么的美,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从心底滋生;一点点的滋生,像是有一颗种子,在心里逐渐的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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