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唐意浓猛的捂住耳朵跑出家门。周嫣想追被冯迟叫住,“狠心话你们不敢跟她说,我来做这个坏人。”
“其实意浓小姐变成这样,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周嫣说了句公道话,“你把她宠的无法无天,就应该想到这个结果。当年我也提醒过你,你不听。”
当局者迷啊,老话可没说错。
和危安商议完公事,陶明非全身放松,刚想提议去喝一杯,周嫣如约而至的电话看的他心头一喜。
“又是她,她是离家出走习惯了吗?嫣儿,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因为她有事才想起给我打电话?”
对方一句“我就不!”声音大的连危安都听见了,他绕过桌子长手一捞,“电话给我。”
“唐意浓这个大小姐也真够折腾的,闹失踪还上瘾了,我就不明白我的嫣儿为何如此宠她,真是个小妖精。”陶明非心生不悦,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的危安冷言讽刺,“若不是她,你以为周嫣还会记得有你这号人存在?”
陶明非气到内伤,什么时候老板也开始助纣为虐了?!
危安找着人的时候,年轻少女懒洋洋的趴在酒吧台子上,右手食指青白如葱,划拉着盛满红酒的高脚杯,从下往上,手指停滞于杯口。她突然笑了,仰头喝尽后拿起一根烟,生涩的划着火柴,香烟抿在嘴里,呛的她泪流不止。
危安冲上去把烟丢在地上碾碎,满腔怒意,“唐意浓你在干什么!”
她喝多了酒,好半天才把人看实在,眯着眼嘟了嘟嘴,“怎么又是你啊?”
“你还认得人,看来喝的不够多。”
唐意浓仰头乐呵,“怎么不认得,你是危安。危险的危,安全的安。你家里好奇怪,这么矛盾的名字一点也不好。”隔着衣服戳他的胸,硬邦的肌肉上下浮动,唐意浓半醉的模样格外妩媚,戳着戳着她就哭了,一把抱住危安的腰,“你是危安,你不是他,为什么每一次惹我伤心的人,从不来找我哄我!”
危安的心一下就软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因为他每次来找你的时候,你都已经先被我找到了。唐意浓,他只是晚了一点。”
“这种谎话我已经自欺欺人好多年了。”唐意浓把他环的更紧,低低咽咽的哭诉,“我年轻漂亮哪里不好?他宁愿闹绯闻和别人进出酒店,也不看我一眼。”
危安不擅长细腻的安慰,抚摸她头发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温柔,“不是你不够好,是他不够好。”
唐意浓似懂非懂,泪着双眼迷迷糊糊,危安带她找了间酒店休息,进门的时候她被厚重的地毯绊倒在地,膝盖擦掉一块皮,疼的她清醒不少。
危安扶她坐上沙发,“我去帮你买药,你乖乖坐着。”
唐意浓靠着发呆一动不动。
退出房门后危安就把电话打给了冯迟。
他很快就赶了过来,提着一大袋药水冲冲撞撞的下车,危安在门外听见唐意浓委屈的哭声,看到她死死拽紧冯迟的手不肯松。
“出来喝酒。”不管那头的陶明非嗷嗷放抗,危安很快掐断电话。以前陶明非说过一句话,爱,就是纵容和溺爱以及无底线的妥协。
明知是错,还帮她将错就错。不经思考,不问智商,只是本能。
简而言之:助纣为虐。
把唐意浓带回冯宅好不容易哄她睡着,冯迟出了一身薄汗。周嫣在书房等候多时,见他进来赶忙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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