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性格坚毅,待人太有原则,他收你进门,那么严于律己非人磨练一定不少。还有那位假面沈太太,肯定旁敲侧击的提醒着你,沈家是你的恩主,你的所作所为必须是以她们的利益为基础。所以你才会为沈盼菲无数次的摆平麻烦,不管情不情愿,都得出面。”
唐意浓眉眼细弯,手指顺着他脸的轮廓由上而下轻划,“被我说中了吧,看脸都僵了。”
最后轻轻点上他的鼻尖,“也只有这一点,能够让我嫉妒沈盼菲。”
沈御致起身,翻着桌上一张张的素描,漫不经心的说:“没关系,习惯了。”
唐意浓绕到他跟前,嘻嘻笑道:“我和你都是别家收养的小孩,不如我俩组队来个私奔什么的,反正上无老下无小,前二十年已经过的糟糕了,后半生咱们干脆潇洒点。”
沈御致眼里分明闪过欣喜若狂的光,一闪即逝后又恢复冷静,“这样才对,我认识的意浓又回来了。”
他掏出一个很精致的红木盒,“这是老爷子让我带给你的。他听说你病了,很担心你。”
木盒里是七颗白色的小丸,沈家有个私人医塾,从沈诚年轻时就一直为其调身养心,这些小丸是养身珍品。唐意浓沉默良久,还是接了下来。
“替我向他说谢谢。”
沈御致点头说好,又问,“你和危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信吗?”
“我信你,但不信他。”沈御致语重心长,“危安手段太老辣,我怕他骗你。”
“我又不是沈盼菲。”唐意浓撅嘴,“未必愿意上当受骗。危安喜欢小姑娘陪他玩,各取所需咯。”
唐意浓“哎”的一声很不耐烦,“你是来探病的还是来逼供的,快快快,送我去趟学校。”
载到半途,沈御致接了个电话就急急回公司了。放唐意浓在校门口下,卡宴“嗖”的一声飞远。
系主任那儿填完考试所需的个人资料,顺便回了趟画室拿画具。
“唐意浓。”幽幽叫声从背后传来,沈盼菲垮着张脸没有精气神。
“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啊!”唐意浓拍着扑通跳的心脏,吓的离魂。
没有预想中的娇蛮无礼,沈盼菲突然的就哭了。
“这又是你的新招数吗?周围是不是埋伏了记者,拍到这一幕就说是我横刀夺爱还把你打哭?”唐意浓打起十二分精神。
沈盼菲却越哭越厉害,情真意切不像假装。
“你别走。”一把抠住唐意浓的手臂,唐意浓皱眉头,“你到底要怎样啊?”
“你是不是真的和危安在一起了?”
沈盼菲方可怜巴巴的,又怕又想知道答案。她也只是二十岁不到的小女孩,陷进情网要死要活的看着也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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