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盼菲光着脚、裹着床单、披头散发额头上一大坨乌青,哭哭啼啼的看着也可怜。她腿好像受了伤,一瘸一拐。二十几层,她想死的心都有。
“你发什么神经!”唐意浓怒目。
“你,你先走吧,我跑不掉的,不,不要拖累你了。”沈盼菲突然甩开她的手,眼神绝望又恐惧。
“出去之后再跟你算总账!走!”
唐意浓抓紧她的手一层一层下楼梯,沈盼菲哭的撕心裂肺,身后的动静也隐隐可闻,唐意浓也害怕,连手都在发抖。
“蠢货你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唐意浓恨铁不成钢,心知这样俩人都走不掉,她心一横,命令沈盼菲躲进每个楼道的墙壁上,装消防器材的木柜里。
“不管出什么事你都别出来,想尽一切办法求救,找冯迟找危安找沈御致。”
沈盼菲身量娇小,壁柜的高度虽小,但里面很深,竟然真的可以把她掩盖起来。沈盼菲想开口说话,被唐意浓厉声打断。
“我没空跟你说道理,我要是死了你也不得好死,照我的做!”
眼前一黑,柜门关闭,唐意浓一个人跑了,不到半分钟,杂乱沉重的脚步紧跟而上,沈盼菲的心都裂了,只差没停止呼吸。
一切恢复平静,她没敢相信自己躲过了这一劫,哭着爬出来去找电话。
唐意浓独自引开他们,到了二楼出口就在前方,后面跟着五六个人近在咫尺,她气都喘没了,只要推开那扇门就获救!
她死命推,脸色刹那惨白。
锁的!
来者非善,唐意浓在他们不怀好意的笑容里心生绝望。瞅着楼道上的小窗户,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就往下跳。
一阵惊呼,紧接着一阵痛哭。
跳楼的地方是会所的后花园,来往的人少,所以响动格外明显煞人。
沈盼菲的求救电话第一个打给的是离这里最近的冯迟。
但第一个赶到事发地的,竟然是危安。
唐意浓躲在草堆里,被找着的时候,她捂着手疼的脸都白了。危安吓的阵脚大乱,打横抱起她就往医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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