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意浓撅嘴,“扫兴,你怎么养了群面瘫呐?”
危家离城市中心很远,九曲十环的林荫大道空无一人,每隔一百米就有专人站岗。近了,就能看到苍天树群中隐约露出的尖尖城堡。
路边驻守的黑衣人越来越多,依次排开阵势慑人,唐意浓真有些紧张了,收回看热闹的眼睛,坐在车里神色复杂。
危安留意她的反应,微笑着覆上她的手,“别怕。”
唐意浓挣了挣,被他果断按住,笑的那么坏!小狐狸别过头,“讨厌。”
这次来是假装他的女朋友。一下车,危安就光明正大的握住她的手。
迎在最前面的是危家的管家,正统的燕尾服、手里拄着纯黑的拐杖,他对危安四十五度俯首,地道的美式英语表达尊重之意。唐意浓打量了周围,这压根是一座皇宫吧!
危安带着她直往楼上去,花园式回廊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大门,推开,唐意浓就看到了坐在摇椅上浅眠的女人,保养得宜气质雍容,细看五官,与危安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妈。”危安叫的轻,蹲在地上握住贵妇人的手。
她睁开了眼睛,笑着说,“你回来了。”
唐意浓也半蹲着,巧言俏语,“阿姨您好。”
危母的眼神瞬间变亮,看到儿子肯定的表情后,她突然笑起来。危安松气,多年来,第一次看到母亲如此开心的样子。
晚餐上,唐意浓表现的完美无遗,乖俏懂礼,危母的一个动作她便知道该怎么做,殷勤热切哄的她喜笑颜开。一旁布菜的管家眼神惊叹,夫人原来也是会笑的。
一顿饭吃的轻松,危安盯着唐意浓目不转睛,嘴角的弧度从未消失。唐意浓挑衅的踢了他的腿,接着踩在危安的脚背上愈发用力。危安吃痛不敢表现出来,唐意浓好得意,鸡腿咬的更欢快了。
“我的表现怎么样?”
饭后在花园休息,唐意浓数着鲜花的种类,回头对危安笑,“你妈妈满意我吧?”
“满意的恨不得把你马上娶回家。”危安走近说,“考虑一下如何?”
“我可不会下嫁哦。”唐意浓声音娇俏,“何况你还欠我一座豪宅一颗大钻石,旧债没清就打新算盘了,危社长,我可不会做赔本买卖呢。”
危安笑,“多少豪宅才能让你动心?”
唐意浓很认真的思考,掰着手指一根一根,皱眉道,“哎呀,手指不够用呢!”
危安爱惨了她使坏的姿态。胸腔空荡的恨不得将她死死拥抱、嵌进骨血。
夜晚的风混着满园花香醉了人的心。两人坐在长椅上,不言不语也心生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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