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走,我就把机场给炸了。”心乱言狂,危安像个生闷气的小孩。
唐意浓拖着行李走的头也不回,她对危安竖起中指,“麻烦你快点。”
“我不会放弃你的。”
“你已经出局了。”
唐意浓的背影终于消失在安检口。危安待在原地半天没动,恼火的大喊,“从睡你第一次开始,老子就没打算撇清关系,唐意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为了你心都快痛死了!”
训练有素堪比国际名模的黑衣保镖,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控的大b。彼此面面相觑心惊胆颤。
“传我命令,把这女人给我看好了,哪个男人敢碰她,死。”
她逃到哪儿,都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危安的队伍浩浩荡荡离开。陶明非完全可以想像当时的场面,他太了解这个男人,当年危安美院毕业后在常春藤进修三年,二人也是在这个时段结识。陶明非可谓是个商业奇才,却心甘情愿跟着危安打拼,无谓其他,个人气场实在让他心悦诚服。
这近十年的拜把之交,陶明非知他喜好,女人要入危安的眼,首当其冲是要有一张漂亮的脸。看上唐意浓不是意外,她的容颜实在让人过目难忘。危安深深入迷,出路不知,真情意切也好,红颜祸水也罢,他入戏完全,不知明天。
“冯迟看你不顺眼吧?这几次的会晤,但凡有你,他必不出席。”
陶明非闲暇时最爱做的,就是尝遍危安办公室侧厅一壁的藏酒。1787年的拉菲他觊觎已久,刚想偷开,被危安一把按住。
“16万美元拍得的酒,你也太会挑了。”
陶明非笑,“没你会挑,挑中最赏心悦目,也最难伺候的那一个。你什么时候干过自找麻烦的事?”
“就干过她一个。”危安认命,栽在唐意浓手里真值。
陶明非不屑,“小妖精除了长的漂亮还有什么好?满脑鬼点子,一肚坏心肠,一点也没有女人的温柔。”
“她的温柔你不知道。”危安无法忘怀那一晚的意浓有多软多销魂,“她有趣,嘴硬心软,有时候真能把人气得半死,但我很喜欢。”
陶明非肉麻的全身起鸡皮疙瘩,“最重要的一点,她对你并没有兴趣。”
危安答的自信非凡,“她必须是我的,别无它选。”
陶明非一副你赢了的表情,想了下又说,“你妹妹最近老实的过于异常。”
“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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