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撑起胳膊,“我很满足。”
唐意浓“呸!”了声,“你又没有膜,跟谁上床都说是处男,信你,母猪也会上树了!”
危安笑的浅,大腿把她的身体夹的更紧,“谁说的?你不就会吗?”
“你去死去死啊!”
松开她,看她怒火腾腾的发脾气,被单枕头全部砸过来,危安不仅不躲,还把东西捡起来重新递过去,“来,再砸,好舒服。”
“死变态!”唐意浓扬手一指,“出去,立刻。”
危安真听了话,“明天再来找你。”
“你敢来,我放狗咬。”
他呵的一声笑开了怀,“我脱光了给你咬。”
唐意浓简直内伤,三个月不见,这男人的智商是负数了吗?危安出其不意的从背后一把将她搂住,她吓的弹跳,被厉声呵住,“不许逃。”
“喜欢的你要慢慢追,意浓我后悔了。我不想再跟自己耗时间,你走之后每一晚我都失眠,超负荷工作都不能替代你对我的影响。我曾懊恼那么粗暴的占有你,可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从不后悔所做的每件事,睡了你一次,还想睡你一辈子。唐意浓你不许逃。”
这番话野蛮不讲理,但情真意切分分明明。
唐意浓心里有气,这一刻却像短了路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紧箍的铁臂不松,硬邦的肌肉抵着后背疼,沉沉的喘气声扫在耳畔。
危安的气息笼罩整个房间,他占有欲极强,圈着她,不得到想要的回答决不放手。
良久,唐意浓才吭声。
“最先找到我的人,从来都是你。比赛那会、去救沈盼菲的时候、还有好多好多次,每次我为了冯迟不开心,都是你先出现。”唐意浓垂下眼眸,“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想要的他都许我开心,惟独感情,他从不许诺。真的真的好难过呢,我也想随便找个男人得了,不爱就不爱吧,不是他,跟谁都一样。
“我也试图把你当做那个人,我陪你闹,陪你回美国见你家人,说些没大没小的话,我多想忘记过去,只看明天。可真的真的好难,我爱冯迟五年,我在每个男人身上找他的影子,我强逼自己走出这个怪圈,可事到如今,真的无能为力,我想把你当做他,可你确确实实不是他。”
唐意浓的一句“危安”唤的他心都碎了。
陡然松开手臂,两人距离拉远。危安冷面,“从头到尾,我只是替代品?那么那一晚,你也把我当做他了?”
唐意浓想辩解,哪里是这个意思嘛!
“不要说了,我待你不薄,这么伤我,唐意浓你又何苦。”危安低下头,“我再强大,心也是肉长的,你不能左一刀右一刀,千疮百孔,我也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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