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的声音好听,讲课思路极清晰,从人文历史到科学发展,例据举证逻辑思维经得起推敲。他本身就是巴黎美院毕业,从商多年,但专业知识还没忘本。
原本枯燥无味的课程,所有学生听的认认真真。唐意浓从头到尾都没个好脸色,书不翻开,笔记也不记,直到危安走过来敲她的课桌。
“这位同学,请问第二次斯福禄起义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危安笑的温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唐意浓抬起头,清清楚楚的哼了声。危安也不恼,回到讲台上说,“把今天的讲义内容抄三遍,明天送到办公室检查。”
唐意浓怒目,危安不理,一派闲适,“我们继续讲课。”
这堂课听的真是相当郁闷,脾气一上来,她噼里啪啦把课本一收,甩门离去。
气死人了气死人了,小人卑鄙!唐意浓怒冲冲的走出教室。不过一会儿危安也跟了出来。
走到花园,唐意浓回头大吼,“你公报私仇,幼不幼稚啊?”
危安故作严肃,“对待老师要尊重。”
“尊重你个头,你怎么不去买把刀剖腹自杀?”唐意浓恨言,“走到哪儿都阴魂不散,危安你也就这本事。”
“我有没有本事,你不是最清楚?”危安不怀好意,意有所指。唐意浓梗的说不出话。
“三遍课件内容明天记得交给我。否则按规定扣学分。”
“喂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这个问题我们留到晚上再讨论。”危安表情正经,“有什么不懂的,老师可以教你。”
唐意浓哼了声,“昨天不还说自己是个处男,半斤八两。”
危安“哦?”了声,眉眼微翘,“那好,你教我。”他凑近了,压低嗓音,咬着她的耳朵轻喃,
“唐老师,到了晚上我一定好好配合,你怎么弄我都可以……”
第二十六章
憋气到内伤的一天。
查阅课表,下午的素描课也更换了教授,新老师的名字叫“”,唐意浓一看就知道是谁,她包一收,学校也不多待,风风火火的回了家。
美院风景绝佳,办公楼登高望远,绿树荫荫养人眼,透过明亮阳光,危安在七楼倚窗远望,唐意浓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口。即使看不清她的表情,危安也完全能够想象这丫头怒不甘心的模样。
唐意浓在回家的路上接到沈御致的电话,问她今天有没有时间。
沈御致住的酒店离她的公寓很近,赶到的时候,他正在煮咖啡,袅袅热气团团往上冒,半遮半掩着沈御致的脸,他回头笑,微微勾嘴的样子勾魂勾魄。
唐意浓噼里啪啦往沙发上一坐,高跟鞋一甩,“嗖”的飞出小半米。
“我的大小姐,谁又惹你不痛快了?”沈御致端着咖啡,蹲到她面前,“喏,哥哥亲手煮的,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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