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女医生抬头看看我,很有兴趣的样子,我忙说:“别听他瞎说。”
我拒绝住院拒绝输液,作了包扎,打了消炎针,开了些外用药后就在王文革地搀扶下一瘸一瘸地走出医院,他把我扶上单车后座推着走。我早已饥肠辘辘,我提议到餐馆吃饭。我们在路边给家里各挂了个电话后走进一家小巧别致的餐厅。点完菜,王文革警告我:“你不能饮酒,会加剧炎症的,喝椰子汁吧。”
“我喝啤酒总可以吧。”我向店员要了啤酒。
“看你那个熊样,”王文革看着我哭笑不得。我虽然在医院处理了伤痕但仍很明显,我的下巴就有一寸见方的白绵纱块盖住伤口,果然店里有几个人频频观察我。
“最近忙什么呢?”我问他。
“你整日奉旨泡妞,哪里关心我。我筹划了一家鲜花店,下月八号开张。”王文革说。
“在哪里?”
“滨河路,店名还没想好。以后有专人送花,要买花请打传呼。”他的腰间果然多了个传呼机。
“你们真能干!”我羡慕地说。
“你才能干嘛,能泡上局长外甥女。别以为你那些丑事没人知道,那姓刁的我认识,你知道她的外号是什么吗?奶妈!调到蒙城来解决市民的奶瓶子工程的。脑子还有点问题,奶大无脑嘛!看把你迷得晕头转向,我看你是另有所图……”他开始喋喋不休地奚落我。
“别说了别说了,我利欲薰心我附炎趋势我贪图虚荣。”我难过地说,为他斟满啤酒。
他看见我捏着筷子盯着盘子出神,用手捅捅我:“喂!喂!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吃菜!”
“我想报仇!”我恶狠狠地说,“联系几个哥们。”
“别急!我看你这顿打挨的值得。”他说。
“什么?白挨了?”我气愤地问。
“值得!你应该被打醒了,对那些人不能报幻想,你想呀,即使是你做了人家女婿,还不是寄人篱下低人一头?要他们平等待你无异于与虎谋皮!别人是局长外甥女,要的是面子,你伤了人家面子,人家伤你点皮肤筋骨,我看没什么,一比一扯平了,谁也不再欠谁的。化悲痛为力量吧!况且现在人强我弱,惹不起躲得起!”他忽然又诡秘地问,“你没动那个肥婆吧?”“你应该问她动没动我——我不吃肥肉。”我没好气地说。
“就是,那种尤物白送我也不要。我们这种人就是为了漂亮的女人和精美的食物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绝不能委屈自己。”王文革说。
“这句话好象是司汤达说的吧,借于连之口。”我的情绪开始好转。
“唉,李亚非,其实你和舒怡才象那么回事。”王文革冷丁说道。
“怎么回事?”我被触动。
“你别装傻了。每次见到我都要打听你,我可从未泄露你的丑事呵,至于别人是否告了密我就不敢保证了。你那丑事!”他摇头。
“别丑事丑事的了,多难听呵!”我抱怨道,“我是受害者嘛。”
王文革把我带到城郊接合部一幢农民建的小楼房过夜。
“那是我的‘炮楼’。”他得意地说。自从他因辞职被他老头子赶出家门后就在此租了间屋子住下来。屋子条件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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