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上!我不洗小头了!”我涨红了脸说,身子却如一滩软泥瘫在床上。
她愠怒地看了我一眼,穿上衣衫,冷冷地骂道:“神经病!”就转身下楼去了。
我从恶梦中缓缓醒来,半天不知所措,待我穿好衣裤,跟着下楼去,却见楼下坐着一个粗壮男人,我有些心虚,硬着头皮向楼下走。
“请问多少钱?”我唯唯诺诺地问,声音就象一只蚊子。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两百块。”那个男人说。这男人又粗黑又健壮。
“两百块?有莫搞错?”我大吃一惊。
“两百就两百,少〖5,7”〗口〖-*3〗〖5,6〗罗〖〗嗦!“那男人不耐烦地说。
“我只是理发、洗头、按摩了一下嘛。”我暴怒起来。我身上只带了五十元,要命你拿去好了。
那个男人一下蹦起来:“你他妈欠扁你?”
“五十块好啦,他没洗小头。”那个女子说。
“没洗?”那家伙显然不相信。
“没洗!真的没洗,不信你问她,”我说着赶紧取出五十元钱交给了那个女子,立即夺门而逃,后面传来一阵笑骂声:“神经病!蓑人!……”
阿超和杨排长正焦急地等我吃晚饭,见我理了发,杨排长叫道:“嗬!哥(酷哥)!酷哥回来了!”
“理发去了?洗大头还是洗小头呀?”阿超问。
我一惊:“什么洗大头洗小头的?理发就是理发呗。”
“老实交待!看你脸上红霞飞,一定是大头小头一起洗了。”杨排长逼问我。
“你肯定去爽过才回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阿超抱住我要我交待。
“别乱说了,我差点失身了!”慌乱中我脱口而出。
“什么?失身?”在他们逼问下我只好全盘托出,由于我对关键的细节不加渲染甚至有意掩饰——我想独享这份低级趣味。他们半响没有嗅出点荤味,很是不满。
“有色心没色胆!要是我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杨排长骂我,“要钱呀?胯下有一吊!”“你小子昨天带女大学生逛街,今天又洗小头,你他妈成唐僧了。”阿超说着搡了我一个趔趄。“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我还是童子军呢!无论如何,这第一粒种子也要播在处女地上。哪象你们,分明是配种站的公牛嘛,走一路播一路。”我以进为退,“该吃饭了吧?”
“你他妈的装处!”他俩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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