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乓桓苯鸨哐劬档摹*?br/
“请坐。”她指了指她对面的皮椅。
“先生是来应聘经理助理的吗?”她操着温文而雅的普通话。这种普通话和北京人讲的话完全是两种味儿。
“是的,我昨天在城里看见你们的招聘启示。”我边说边拉开皮包取出资料递给她。
她接过资料仔细看起来,她穿着蓝西装,系着黑领带,非常端庄持重,有一种内向文静却又不乏现代人的气质。她的肤色不象广东人、香港人那样黑里透红,而是黑里稍微泛青,真正的古铜色,她五官组合极佳,下巴上有一颗黑痣。我觉得她更象一个女教师而不象一个女商人,总之她是一个职业女性的活样板。她姓林。
“准本科,英语专业,”她念着资料,忽然她抬起头问:“怎么,你也是一九六八年五月出生的?”
“是的,”我想她莫非与我同龄。
“来深圳多久了?”她问。
“半年了。”我说。
“以前在什么公司干过?”她问。
“在关外一家公司,有两个多月。”我说。
“你干些什么工作?”她问。
“经理助理,但具体工作较繁杂,老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老练地说。“怎么又不干了?经理助理是个很好的位子也。”她盯着我问,手中拿着我的资料轻轻掂晃。
“我和老板合作得不是很愉快,老板是个台湾人,我们一次有八九个人一齐离开了他。”我回答,“他的公司在关外,环境很差。”
“台湾人?是谁?可能我认识,我们也是台资企业,也许有来往的,”她问。
“怎么?林小姐也是台湾人?”我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失言,后悔刚才怎么不胡诌一个香港工厂。
“是的,我们的总部在台湾,老板是我的父亲,这里是个分公司,我在这里管理。”她说完忽然又问,“噢,你还没有说那个人是谁?怎么会那么不愉快?”
我有些慌乱,顿了顿说:“这也不好说,挺复杂的,我有难言之隐。其实那个老板人倒是挺好的,只是我们在工作上合作不太愉快,观念上有些不一致,这也难怪,几十年没打过交道了嘛,误会是免不了的。这不怪他,也不怪我们自己,历史造成的。由此可见两岸实现直接三通有多紧迫!――锣不敲不鸣,人不走不亲嘛。”
“透露一点好吗?我可也是台湾人也。”她笑起来,眼睛直视我。
“我想以后我们可以避免这种不愉快的。”我想避开她的审视,岔开她的思路。
她不再追问我,又拿起我的资料看,然后又问我:“你调整工作的原因是‘没劲’?你以前是局长秘书,在大陆那是个好职位〖5,7”〗口〖-*3〗〖5,6〗也〖〗。“
“好是好,不过我想年轻人还是出来闯闯好,以前整天呆在办公室闷得慌,薪水又低。”我说。
“你是中共党员吗?”忽然她问。
“不是,林小姐问这个干嘛?”我大吃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