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说。
“给你多少月薪?”他又问。
“莫好意思!包吃包住,八百元。”我说。
“八百元?还不够我喝饮料吃宵夜!”他同情地看着我说,“也难怪,印度人嘛!不能和美国佬比啦。”
我没理他,他又关切地说:“哥们,小心被骗了,印度人骗子多,我有个哥们就吃了亏。”
我有些厌恶地看着他,淡然地说:“亚非拉是一家嘛!我的名字就叫李亚非。你倒要提防被帝国主义演变过去了。”
他乐了,连声说:“也是!也是!”又给我一张名片,我笑笑拒绝了,不再理他。他有些尴尬地站在我的旁边。
!!(托尼,过来。)”一个臃肿无比的洋老太婆过来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他狗一样地跟了去。
我翻译的资料《深圳近期商品价格信息》是第二天上午11点多电传过去的。正在午睡时,电话铃响了,是找马克西尼的。我赶紧叫醒他,他和对方说了几句话脸上就骤然紧张起来,争执了好一阵,他才懊恼地将电话狠狠地挂上,一脸的沮丧像。他走进卧室叫起奥维尔,两人象吵架似地争了起来,情绪都很激动。我也不好问他们。好久他们才出来一边收拾衣服、资料等东西,一边骂骂〖5,7“〗口〖-*3〗〖5,6〗列〖5,7”〗口〖-*3〗〖5,6〗列〖〗地摔东西,我看见他们把那帧神像放进一只皮箱。
“怎么了?先生们?”我有些吃惊。
“没,没什么。”马西克尼说。
第二天早餐后,马克西尼让我上街去买一块香皂,我接过十元钱下了楼。那个保安正在拿着一对哑铃舒展筋骨,看见我笑嘻嘻地和我打招呼:
“你早呀!干得还好吧?”
“还凑合,对人挺和气的,亚非拉是一家嘛。”我说。
我可不想再以苹果咖啡充饥。我绕了几个弯才找到一家小杂货店,吃了蛋糕,喝了冻奶,再买了香皂慢悠悠地往回走。待我回到公寓,一眼发现我的行李包撂在门口,门被反锁着,铁门缝夹了一张纸条和二十元钱,我展开纸条一看,是一张潦草的英语留言条:
r。:。!〖10〗!〖,3〗rr〖,3〗r·(李先生:
抱歉!我们必须奉命回印度。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这是你的报酬。谢谢你!祝你好运!〖10〗祝你走运!〖,5〗你真诚的〖,3〗阿法里·马克西尼)
我看完简直火冒三丈,立即提着包跑下来,那个保安一见我问:“怎么?要走啦?”
“看见那两个家伙没有?我被他们耍了,五天才给二十元!”我问他。
他大惊失色:“什么?五天二十元?你刚才一出门,他们就走了。他们只定了十天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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