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妮楠越来越深切地意识到,让水心童留在岛上,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她必须想办法将这个女人弄走,或者干脆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这个女人,一了百了了。
很快的,他们走出了森林,司徒烨的皮靴上都是荆棘和泥土,鼻尖儿挂着汗珠儿,到了马厩之后,他焦急地叫过管理马厩的工人,替那匹白马检查伤情。
水心童从马背上跳了下了,赤着脚站在地面上,冷眼地佛过马厩,她转身颤抖着双腿向自己的木屋走去,在这个海岛上,只有那里才让她感到一点点的安慰。
“马克好像已经告诉你了吧,去别墅!”身后传来了司徒烨冷冷的声音。
心童停住了脚步,脊背僵直冰冷,她漠然地说:“我只是个囚犯,奴隶,还是让我回小木屋吧!”
“这个你说了不算!”
司徒烨扔下了马鞭,大步地走到了水心童的身前,低声说:“别告诉我,你害怕了?”
“我不怕你!”
心童羞恼地回过头,迎上了他的目光,但接触到了那双阴历的目光时,她的心一阵颤抖,在内心深处,她畏惧他。
“老实搬进别墅,我可不想半夜的时候,你跑到工棚,和男人在里面鬼混”
“我没有!”
水心童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鲁妮楠将她带到了工棚,那些工人差点将她分食了……他竟然认为是她主动去了工棚?
悲愤地摇着头,水心童的泪水飞速地滑落。
“你不是人,难道你没有亲人,假如是你的妹妹,遭受了这些非人的待遇,你也会这么幸灾乐祸吗?”
深深的吸气着,心童说出了这些话,几乎缺氧了,到了现在,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夜莺岛上,司徒烨竟然没有家人,一个都没有。
“你说什么?你有胆子就再说一遍!”
司徒烨突然怒了,面色铁青,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心童惊恐地后退了一步,此时他的眼神好吓人,目光微逼着她,为什么提到他的亲人,说到他的妹妹,他竟然这么愤怒?不会那么巧,他真的有妹妹,而他的妹妹又很不幸……
“我,我只是假设。”
水心童看到了司徒烨举起来的拳头,他要打她吗?显然他正有这个准备。
“马上搬进别墅!”司徒烨指着别墅的方向,冷冷地命令着,他的语气不用质疑,水心童必须照做。
水心童狼狈地后退了一步,不敢再顶嘴了,她强忍着疲惫和脚痛,几乎是小跑地向别墅奔去,为什么突然间这么害怕他,心童无法解释,一直跑到了别墅的门口,他的眼神仍旧让她心有余悸。
鲁妮楠从红马的马背上跳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司徒烨,她刚才听错了吗?他竟然让这个贱人搬进别墅里住?这不是骑到她头上拉屎了吗?
“为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让她滚,滚出海岛,我受够了,够了!”她气恼地扔了马鞭,两眼泪痕,在夜莺岛到底谁才是真的女主人,他们叫她夫人,现在她又堂而皇之地搬进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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