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那件礼服,向马克要针线,她要缝礼服。
“你不能用针伤害先生,夫人!”马克叮嘱着。
“他那么凶悍,我怎么敢呢?”
如果一根针可以对付那个男人,心童早就那么做了,还需要马克提醒吗?拿到了针线,心童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上了。
她要争取时间,将礼服做出来,而且不能针脚太粗糙了,穿起来好像破烂货,可她从来没有干过针线活儿,完全理不清头绪。
“哎呀!”
一针扎进了手指头,她这才发现,除了受伤的手指,其他的手指已经又红又肿了,礼服还是不成个样子,心童真后悔,为什么当初她什么也不会呢,真是笨到了家。
一天,两天……到下周,鲁妮楠的爸爸鲁老四来,还有一段时间,来得及的,礼服是水悠最难攻克的一关了。
缝制衣服,水悠一步也没有走出房间,她很卖力,也很辛苦,眼睛都花了。
她正给礼服收紧腰身的时候,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心童马上停了下来,竖起了耳朵,这个脚步声她熟悉,是司徒烨回来了。
回头看一眼窗外,竟然不知不觉地天黑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司徒烨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站在了门外,他来做什么,心童一惊,惶恐地看着手里的礼服,必须藏起来。
一时着急,心童将将礼服和针线一起塞在了被子的下面,然后按了按,才送了口气,整理着头发,目光看向了房门。
门被推开了,黑亮的皮鞋走了进来,司徒烨皱着眉头,一双深邃的目光射了过来。
水心童紧张地喘息着,她的心理素质还不行,没有办法装得泰然自若,司徒烨似乎觉察出了心童的异样,目光微微地眯了起来。
“怎么这么紧张?”他低沉地问着。
“没,没什么,可能没有睡好,或者有点……搬进来这里,睡得有些不习惯。”心童尴尬地笑了一下。
“不习惯,习惯了那个破木屋,不会吧,据我所知,你以前可是只知道享受的女人。”
“我,我是吗?”
心童心不在焉地笑着,她放松心情,慢慢地向司徒烨走去,却仍感到手足无措,司徒烨疑惑地看着一步步走来的女人,这是第一次,她这样走近他,他没有动,而是默默地站着,他要看看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你今夜……要留在这里吗?我是说,你要在这里过夜吗?”
龌龊的,水心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她表现得好像一个情妇迎接自己的男人一样,也许她想掩盖内心的恐惧,或者她要事成之前,改善她和司徒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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