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中午的风很暖,我跟叶惟夏坐在公园长椅上吹着风看着连城弋跟小朋友们做游戏,整个人自然是舒适得没话说。
“钱小塔,这几天过得自在吗?”
他是想问我,没有他的骚扰会不会觉得寂寞吧。
有点小浪漫的气氛下,我也应景儿的收敛了,“有点儿无聊,就像巷子口的野猫,平日总被谁家的孩子逗弄,突然好几天,那孩子不来了,它便出了吃饭只能打盹。”
听了我的描述,叶惟夏那修长的胳膊像是藤蔓一样爬上了我的肩,他安静地揽着我,我在余光中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嘴角,笑容里凝结着心安。
“以后那小孩要上学了,没法整天都去巷子口逗猫,这该怎么办是好?要不那小孩把猫带回家养着吧?”
话音落地,砸在我的心尖上,他的意思是要住在一起,还是要……结婚?不过无乱是哪一种,我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虽然表面开放,可内心还是属于保守类型,而且我们才重新在一起没多久。
“那小孩要是学习忙没时间,猫可以去看他。”
叶惟夏明白我的回答,也很理解,但还是有些失落。他很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歪头在我的肩膀上,“有点困,枕会儿。”
“嗯。”我配合地任他枕着,心里也有踏实的感觉。
长椅后成片的迎春花被一阵春风拂过,轻轻摇晃,对面自动贩售机的玻璃倒映出那一片金灿灿的海洋,我和叶惟夏身在其中,此景此景美不胜收。
作者有话要说:偶不厚道地剧透。。
此文亲妈开始酝酿争执了。。噗
、第二十二“贱”(倒)
报恩的时刻来了;左暮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这个炊事兵终于派上用场了,不过不是上战场,而是上情场。
从车上下来;我整了整跟表姐借来的小西装;在车窗反光中照了照;很有白骨精的感觉;像是喜欢来历史博物馆参观的。
左暮的一位大学女同学明恋他多年;前几天给他发了馆展的邀请函;想借此机会跟他叙叙旧;左暮对人家姑娘没意思;可对馆展有兴趣;于是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革命宗旨,他决定带上我一起来,让我接受文化熏陶的同时,帮他假扮一下女朋友,断了女同学的念头,好让她另觅郎君。
“左暮!”一进博物馆,一个兴奋的女声便像到时的定时炸弹一样炸开了。可当女同学看到左暮身边有个小小的我时,她一副性质败坏的模样问,“这位是?”
“我女朋友。因为邀请函没有说不能带人,她正巧休假,所以我就带她一起来了。没关系吧?”
女同学苦笑,俨然一副少女心碎了满地的样子。“没,没关系。”
近处打量女同学,长得挺简单,构造挺粗糙,但世上没有规定,丑人不能追求爱,只是她跟左暮悬殊太大,成功几率太小。别看左暮给人感觉有内涵,可毕竟是个男人,这世界上有几个男人是不被美貌吸引的?就算是不爱女人的男人,他们也会选择长相优良的同性发展私人感情。这就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因为我这个巨大人形绝缘体立在一边,女同学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远离这个伤心之地,借口还有工作没做完,她仓惶逃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十分同情地叹了一声。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身旁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一个鼻梁上紧挨着两块酒瓶底的学者,他双眼泛着欣赏的光在我脸上来来回回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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