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蓝家门生道:“在的,烦请聂二公子稍候,待我去通报一下。”他往山上跑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关切地道:“公子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我要曦臣哥下来接我!”聂怀桑这话听起来既像撒娇又像耍赖。他方才一看到山门里蜿蜒不见尽头的石阶,便想倒地装死,好悬按耐住了自己一屁股坐下来休息的冲动,可叫他自己上去找蓝曦臣是万万做不到的。
蓝家门生又朝他行了一礼,急匆匆地往寒室去了。
蓝曦臣既已跟聂明玦结拜,便一直把聂怀桑也当作自己的小弟,这时听说他忽然来访,似乎身体抱恙,赖在山门口非要自己去接,只摇了摇头暗笑他小孩子脾性,好脾气地起身往山门走去。
步履轻盈地走到聂怀桑身边,蓝曦臣当下便微微皱了皱眉。聂怀桑脸色果真难看的很,唇色惨白,面颊却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眼下青黑,下唇还带着显眼的咬痕,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神思不属,连他靠近了都没察觉。
“怀桑。”蓝曦臣柔声地开口唤他。
聂怀桑有些迟钝地回头看他,忽地身子一软就向下倒去。蓝曦臣飞身上前把他接住,便听聂怀桑含糊不清、气喘吁吁地连连叮嘱“别告诉我大哥”,两遍还没说完就头一偏,彻底晕倒在他怀里。
蓝曦臣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探,只觉手下皮肤烫得吓人,脸色一变,弯腰抄起聂怀桑的膝弯便抱着他往里面奔,一边吩咐门生去请家中的医师。
聂明玦这一觉睡得格外舒坦,一觉醒来,端的是精神百倍,似乎心中盘旋已久的狂躁都消影无踪,头脑难得的平和清醒。他坐起身来,奇异地觉得心头萦绕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餍足感,全身都格外有力气。
难道是因为……聂明玦想起昨晚那个香艳的梦,依稀还有些印象的白玉般纤瘦的细腰,和被他开之后深红烂熟的小,身下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低头一看,亵裤上已经晕出一滩深色。在这方面从来不花心思的聂明玦脸上一僵,溜下床换裤子。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人肌肤的美好触感,身体还记得昨晚那人甬道的火热紧致和自己放肆驰骋的快乐,聂明玦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昨日梦中被他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摆弄的,似乎并不是一位女子,而是个少年?聂明玦手上绽了一根青筋,手下一抖险些把正在洗的裤子的撕烂。
他郁闷地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在回味昨晚的梦。真是昏了头了。
聂明玦收拾妥当,正要去用早膳,看到自己桌上镇纸下似乎压了一封信。他走过去打开一瞧,面色登时一黑。聂怀桑这小崽子,居然跑到姑苏去了?叫他练练刀法,能要他的命吗,这么避之不及?聂明玦又好气又好笑,把信折起来收好,决定过几天再去云深不知处抓自己离家出走的闹腾弟弟。
布置早膳的家仆没见着聂怀桑,便问了聂明玦一句,得知二公子连夜偷偷溜去了云深不知处,条件反射地替他捏了一把冷汗,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他小心地抬头看了看聂明玦的脸色。宗主正在专心致志地吃饭,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反倒还显出点无奈和宠溺的神色?!
家仆默默地捡回自己惊掉的下巴,默默地退了出去。
妈妈,不生气的宗主好可怕啊!
蓝曦臣将聂怀桑安置在客房,轻手轻脚地将他放到床榻上。聂怀桑呼吸不稳,喷在他手上的每一下都带着灼热的温度,烧得完全人事不省。修仙之人大多体魄强健,聂怀桑平日里再怎么疏于修炼,好歹也是个结了金丹的修士,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他一大早的跑来云深不知处,又特意嘱咐自己不要告诉大哥,到底发生了何事?
蓝家的医修接到消息,很快便赶了过来。蓝曦臣退到一边,静静地等着医修诊断,见他很快面露惊色,伸手解开了聂怀桑的衣物。
蓝曦臣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握着裂冰的手抖了抖。
聂怀桑腰间身侧满是青青紫紫的指印,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可怖。医师小心地将他的上衣除去,便见他手臂上有两排血肉模糊的牙印,似是痛到极致自己不管不顾地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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