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两封信,静静地坐着,突然觉得一切很无趣。这些看起来都只不过是些文字罢了,它和我在别处看到的字们没有什么不同,虽然意思是针对我的,但我也可以把它看成是在某个作品里的片断,所以读起来已经不关痛痒,那个恨我的女人应该还会来面对面的,教训我。
影视作品里写到第一线的战士消灭插足的第三者,总是会亲力亲为的,怎么会只一封信就打发了事的呢,那也让人看了太不回肠荡气了。她应该满挟着怒火冲锋而来的。
我等着。
果然不久,王仪来了。
不用她开口,我也已经知道她会说些什么话。我想我看这方面的文章看得太多了,以至于我站在她的角度所想到的训词,比她说出来的还多。
所以最后她说了些什么,我一句也不记得了。我平静地微笑着看她,听她振振有词地旁征博引地教育我。
最后她停了下来,我说:“完了?”
她气得脸都黑了。
我自己都教育不好我自己,她怎么可能呢?
我曾经的自责,比起她的严厉批评不知道要深刻多少倍,我努力地躲避踏进泥泞,但最后我还是把鞋子全湿透了。
如果没有泥泞,我怎么会湿了鞋子呢?
她应该问问吕静为什么不爱她。
那时的我,很幼稚,一厢情愿地以为,我和吕静,于各自婚姻之外的,是一份真的感情,所有的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哪会知道,他是真“对不起”我的,而我报之的,却是死而后已的痴恋……
其实,上帝也把王仪的角色安排给了我,让我重新演一遍的时候,我虽没办法让自己理直气壮地对所谓的第三者横眉冷对,但,我知道,这是个受伤的角色。
女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对王仪而言,我所做的,不亚于杀人放火、烧杀掳掠,她当然应该理直气壮。
我也应该甘拜下风,没有选择的。
想到这里,我顿时万分沮丧,但我事不关己一样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你说完了,就走吧。”
本来,我想问她,怎么知道嘉铭电话的,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该我提问的时候。
我这样俯首帖耳地听她训一顿,她还是不满意,质问我:“你这是什么态度!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这样!”
我应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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