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怎么回来早了?我懒得问,也懒得解释。
他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踱步,焦躁不安如热锅上的蚂蚁。
何必这样呢?
再让他发挥下去,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受得起,不想再随他折腾了,我承受的极限到了。
我说:“周小鱼呢?”
他猛然定在了那儿,但很快又恢复了泰然自若的样子,装作很惊疑的说:“什么周小鱼?”
“天上的周小鱼吧。”我不想再说什么了。
他恍然大悟一样地说:“噢,你刚才是不是看见什么了,那个,是我单位的职工—以前我和你说过了的,街上碰着了,她跟我说了点单位的事儿。你甭往心里去,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
欲盖弥彰。
我说:“我也没说你们有什么事情,你们经常在一起谈工作上的事儿,我知道。不过同事们问我的时候,我说那是我表妹。”
“她的丈夫也很久前就找过我了,我说我很信任你。”我淡淡地笑了笑,不看他,又说。
嘉铭就在那里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若有所思。
这晚,他再没出别的节目,坐在那里,抽烟。
家里很快就像被人施放了烟幕弹。
而我,这些日子以来,睡了头一个完整的觉。
我睡得很香,连以往总是侵扰我的杂乱无章的梦都没有做。
早晨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见嘉铭坐在床边的地上,看着我。
他胡子拉碴的,脸色黯淡,一双眼睛却亮得出奇。
“你醒了?”他心平气和地说。
我没理他,起身收拾妥当,就出了门,听到他在后面大吼一声:“你他妈有种就不要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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