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从来不用我管,你也从来不管我!宁夏,你总觉得我冷落你,我背叛你,可是,你呢?你又做过什麽?有哪个妻子像你一样,帮自己老公包房间风流快活乐此不疲的?”
“你……”简直颠倒黑白、卑鄙无耻!
“我怎麽了?说不出话来了?”他将我抛上躺椅,接著压了上来。
我头昏眼花,被他一口气压在胸上,差点儿堵死。
“就连离婚时,你都不曾问问我为什麽跟穆莎莎好!你甚至连说都没说一声就办好了离婚协议。宁夏!你爱我吗?我怀疑当初一口一个‘我爱你’的那个女人根本就是我他妈的幻觉!”
这人疯了!
我怒瞪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是理屈词穷,而是对他的恶人先告状彻底无语!
我们彼此狠狠瞪著对方,像是在用眼神厮杀的宿敌。
许久,我脑中突然想起一句话,分手後,不可以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也不能做敌人,因为彼此深爱过。
那麽,现在呢?我们不是朋友却彼此合作;不是敌人却彼此仇视,是因为从头至尾,伤的人、爱的人都只是我吗?
如果这样,他又有何脸面来质问我,来指责我,甚至一这样高高在上的态度仇视我?!
“放、开、我!”我听见自己用从未有过的冰冷音调,一字一顿。
他显然也吃了一惊。
转瞬,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低头,用低沈沙哑得让人战栗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问“你为什麽要回来呢?诺诺……”
我浑身一震,他叫我,诺诺……
就在我张口欲问他为何直到我被遗弃好久的乳名时,他缓缓松开了我,起身,理理略微褶皱的西装,道“我不介意通过致电安妮法国总部亚当斯先生,以获宁小姐屈尊授教。那麽,先告辞了。”说著,再也不看狼狈的我一眼,转身快步离去。那淡定优雅的模样仿佛我刚刚不过是浮梦一场。
瘫软在沙滩椅上,我茫然的望向顶棚外的浮云蓝天。
……
“诺诺,从今天起,你就不能再叫诺诺,也不能叫顾言诺了呦!”英俊的男子抱起三岁多点儿的小女娃,笑容满面地说。
“为什麽?”女娃侧过可爱的小脸,茫然地问。
“因为你有了爸爸妈妈呀!要跟著爸爸妈妈姓,要姓宁,叫宁夏!来,跟著妈妈念,宁、夏!”一直跟在一侧的美丽妇人,兴高采烈的将她决定了好久的名字宣布出来。
“那哥哥呢?哥哥也要跟爸爸妈妈姓吗?也会有新名字吗?”小女孩好执拗,一定要先弄明白自己的疑惑,才肯改口。
妇人为难的与男子对视一眼,男人笑笑,“不会哦,哥哥有他的新爸爸妈妈,要跟他们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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