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闪过另一人的攻击翻过沙发。
门口的两人看我一时不能被制服,也冲了过来。
我现在被前後夹击,又被下了药,根本无路可逃,只能咬牙拼了。
这时後面的两人也同时翻过沙发,我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像身後一人头上砸去。
“哗啦!”
“唔!”
酒瓶碎裂的声音伴著男人痛呼打破了这间包厢里的动作“哑剧”。
我使劲掀翻玻璃几,巨大的碎裂声刺耳异常,然後迅速用身子撞开头破血流的男人,打算以他为突破口钻出四人组成的包围圈。
p:再唠叨一句,难道过年鲜网爆满?话说这一章龙笑从上午传到现在,累到手指发颤两眼无神……哎呀呀,太不给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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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其他三人看出了我的意图,动作迅速地围了上来,更可气的是,被我砸烂脑袋的家夥,竟然不顾伤势一把将我抱住。
我的身体已到极限,眼前阵阵发黑,连四人的攻击也变成时断时续的慢动作。
小腹被踢了一脚,跟要被踢穿一样的疼!
眼看致命的拳脚接踵而来,马上落个活活被打死的可怖下场,唯一还算灵敏的右手中突然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那是我的武器──碎了的半个酒瓶。
别无选择,我咬紧牙关,挥起酒瓶狠狠滑向大腿。
“刺啦──”裤料撕裂的声音伴著血肉分裂的痛像是一道闪电劈进混沌的大脑。
视野顿时清晰无比。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面前三个男人脸上的震惊和恐惧,在最靠近我的一人眼中,我看到了表情狰狞而凶狠的自己──那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自己。
不过,这已经不再重要了。
接著剧烈疼痛带来的片刻清明,我卯足了劲儿,在抱著我的男人脚上狠狠踩了一脚,趁他痛得弯腰的空当,挣脱他的桎梏,然後用以碎酒瓶为刃,动作迅速地分别在面前三个男人大腿上划了三刀,刹那间,鲜血喷涌,那是动脉。
虽然这有可能让他们失了性命,但是,在这样的时候,我别无他法。
在裴子毅身边四年,我学会地最多的便是一句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只有比狠更狠,才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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