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大口喘息,大眼盛满委屈和受伤,一把将他狠狠退开,然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传来大门开关的声音。
裴子毅挫败的靠著灶台滑座在地上。
被打的左颊并不疼,却火辣辣的像是贴著一块烙铁。
他到底在做什麽!
愤恨的捶打地面,他一怔,突然快速起身追了出去。
他终是晚了一步,只看见後视镜里,宁夏泪流满面的小脸。
“别哭!有什麽好哭的!”宁夏狠狠抹泪,对自己命令道“又不是没被强吻过,你哭个什麽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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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样对自己说著,也无法抑制心底升腾的那股伤痛和凄凉。
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完全放下,可是,现实却总是在她松懈下来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告诉她,提醒她,有段感情、有个人,不是她想放就放下的。
她把车开的飞快,玩儿命一样在环城路上疾驰。
天已黑,车外是飞速後退的光影,她真想就这麽开下去,开出这个城市,开出这个国家,开出这个世界,开到一个再也见不到他想不到他的地方!
宁夏正沈浸在悲伤中,“刺”一声刺耳的声响,一辆黑色的桑塔纳突然斜插进她前方。
宁夏猛的踩刹车、急转方向盘。
她的车子,贴著护栏掠了出去。
数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後,车子才险险停下。
晕头转向的宁夏惊出一身冷汗。
这时,她发现自那辆桑塔纳上下来三个男人。
她第一时间察觉危险。
忙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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