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昏迷前那个名字,劳尔帕罗瓦,那个飞机上频吃我豆腐的男人,又是谁呢?为什麽又告诉我他的名字呢?
难道他真的要色不要命,向来段儿危险恋情?
“小姐,您的果汁。”女仆一号突然出现在我身後,手里端著一杯新鲜椰子汁。
我吓了一跳。
这位主管餐饮的女仆和另一位主管杂务的女仆都是黑人,没有名字,只在胸前挂了牌子,写著。1和。2。
很简单吧?确实很简单,不但简单而且方便。因为她们是双胞胎,不但长相身高声音一模一样,就连著装打扮也如出一辙,且同样面瘫。所以,即便有名字我也叫不对谁是谁。
接过果汁,笑著道谢。
一号颔首,直挺挺的转身,步履优雅静无声息地步出房间。
我长舒口气,说实话,面对一号和二号,我总觉得有种压抑敢。
喝一口椰子汁,我自连接阳台和地面的木制楼梯上下了楼。
不知道黎默他们怎麽样了?
跟我一起被捉的是不是黎殇?
他有没有受伤?现在在哪儿?
蓝奕崎的计划实施的怎麽样了?
还有……裴子毅还好吗?牢里的日子是不是特别苦?听说牢里的人都欺生,虽然知道他有势力,但还是不由得为他担心呀!
被日光晒得暖暖地海水没过小腿,柔软的沙子里间或会有小小的贝壳沈积,刺刺的。
我状似悠闲地在沙滩上漫步,实则心中千回百转。
在经过“每日一愁”,把黎默、黎殇、蓝奕崎、裴子毅转圈儿想一遍後,我开始每日的必修课,也就是当今的首要关键,探察地形,找到跟我一起被捉的人,以及弄明白这到底是哪里,然後想办法逃出去!
岛屿并不大,沿著岸边走,两个小时就能转一圈。
这岛上只有一座建筑物,就是我现在居住的小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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