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变态要转正,申请通行证~咋样?
(12鲜币)93
八哥拍拍我惨白的脸,说“第一次见穆敬铭的时候他十二岁,又瘦又小,看起来像是七八岁。被三叔放在解剖台上,奄奄一息。我从没见过伤成那样还能活过来的人,还是个小孩子。你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密密麻麻,有的是刀伤有的是鞭伤。大部分伤口感染化脓,又腥又臭还爬满蛆虫。唯一完好的就是那张脸,惨白的脸。双眼紧闭,唇紧抿,像是在隐忍著痛苦,又像是再垂死的愤怒。救下他,纯属我的个人爱好。我喜欢收留一些要死不死的生物。”她咯咯轻笑“没想到,他生命力如此顽强……唔,应该是我的医术高明。清洗伤口,割死肉,手术……怎麽痛苦我怎麽来,可是,他竟然活了下来唉!真是个奇异的生命体!後来,他康复後,我又给他做了植皮手术,总算让他像个人样了。可是,却被小叔叔看重,拉去做狗腿儿了。唉~早知道就玩儿久点的……”
她说著,放开我,下床去。背著手一步一摇头,好似万分痛苦万分後悔万分苦恼。
我却怔在原地,什麽也说不出来了。
我想起地下室里的那个活死人,当时的穆敬铭,是不是,也是那个样子?
原本让我作呕的画面,可以想到那样的人是他,我竟然不再觉得恶心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心好闷好疼……又是血缘在作祟吗?
早饭,黎殇跟我一起在房间吃。
过後,他便被端木先生叫走了。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阳台上,享受著温暖的日光浴。
我看似悠闲的面具下,是越来越烦躁的心,总觉少了什麽,有什麽脱离了正轨。可是,找不出症结所在,一团乱麻,越想越乱。
一双手覆上双颊,黎殇笑眯眯的俊脸遮住了阳光,“去花园走走好不好?”
我盯著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微笑著点头,“好啊。”
听黎殇说,这里并没有出佛罗里达州界,只是稍稍远离西部海岸。
这里的的冬天温暖和煦,花园里的花草也生机盎然。
春天就要来了。
“你在想什麽?”黎殇拉住埋头前行的我,挑起我的下巴,担忧地与我对视。
我摇摇头,“没什麽。可能因为怀孕吧,心绪不宁而已。”
闻言,他笑了,“听八哥说,你肚子里的是双胞胎?”
我也笑了,甜滋滋地点头,“嗯,她是这麽说来著。”
“那就是了。”他眉开眼笑“这下,一定得有一个姓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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