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一看,果然他正把手从安全带扣上收回。
我松口气,随即又一个激灵“系、系安全带干嘛?”
他撇我一眼,然後探过身来。
我下意识抬手护住自己。
什麽也没发生,就是胸前多了一条安全带。
他做好,发动汽车,嗤笑,鄙夷之情不言而喻。
我面红耳赤,恨不能咬舌自尽。
法拉利“咻”的一声冲了出去,我失声尖叫。
他完全将我无视。
把车当火箭开,一路玩儿命似的风驰电掣。
中间不知到他发什麽疯,突然减速,我不察,往车前窗撞去。幸亏有安全带及他伸过来的一只手,否则,我肯定冲出车窗,来个前空翻自由落体。
惊魂稍定,我後怕不已,一把拍开他护在我身前的手,怒吼“你神经病啊!”
他缓缓将车停在路边,神情竟是空前绝後的“不好意思”,双颊泛红,眼神闪烁,“我忘了,孕妇不能……”
我冷笑,“那谢谢你哈,真体贴啊!”
他更尴尬,扭头望向车窗外,好一会儿,沈默。
我纳闷了。
他把我找出来就是跟他玩“沈默之後,请飙车;飙完车後,再沈默”
的游戏?
好吧,他不说,我来问总可以吧。
清清嗓子,确定自己不会因刚才的惊恐而颤音,说“你见过……爸爸妈妈吧?”
闻言,他“嗯”了一声,拿出烟,刚点著,手一顿,直接把烟带盒漫窗扔了出去。
我因他的举动而放松了不少,後靠著椅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给我讲讲吧,我不记得了。还有,你跟裴子毅是怎麽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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