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东,今天你可以选择离开,但是……”霍令山轻喘了一下,再次开口带着强烈的威协:“我绝对有办法让你永远没法在法国的红酒业里立足!你可以不相信,但我说到做到!”
握紧的拳头在颤抖,何阮东咬着唇,锋利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地上的马赛克瓷砖,仿佛那些小小的方形色块是他的敌人,瞬间就被射杀。
冷空气在四周凝结,静——已不足以形容。
先前还感到头晕眼花,此刻却完全清醒。霍晶铃忿忿不平地瞪了何阮东一眼,继而转向父亲,颤着声解释:“我们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闭嘴!我在为你主持公道!”霍令山厉声低吼,胸口因发怒而急速起伏。
雪姨还没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能匆匆到他身前劝道:“别生气,小心身体。”
完全不能理解父亲这行径所为何由,为何非要让她当众难堪?何阮东真这么好吗?心里在滴血,为父亲的冷酷,也为被拒绝所受的屈辱。霍晶铃强忍着快要流出来的眼泪,低声嚷道:“我不要嫁他,不要!”
“发生了这么羞耻的事,你还有什么权利说不?”
“没有!根本没有!”这下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哭出来。
“霍先生,我愿意娶p!”始终沉默的费斯终于开口。蓝眸往何阮东的方向一瞥,他昂起头:“我不介意他们之间发生的事!”
“谁要你娶?”听到这话,霍晶铃彻底失控,她抡起粉拳朝他挥打过去。
费斯一把握住她的手:“p,冷静!这些年来,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明白。我是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
“谁委屈了?你们这些臭男人,都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愤怒让她变得口不择言。
有见及此,雪姨连忙又跑过去安慰。仿佛在茫茫大海中漂浮的人找到了枯木,霍晶铃一把扑进雪姨怀里,痛哭失声
霍令山仰头深呼吸,然后压着声瞧着何阮东:“阮东,你跟我上书房,我们好好谈谈。”
霍晶铃早已经梳洗完毕,两只手也上了药并包扎好。刚才雪姨不停地哄她吃早餐,毫无胃口之下她只不断地摇头,雪姨没办法了,只好无奈地离开。
他们关在书房有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出来的打算。
霍晶铃的房间跟书房只有一房之隔,门敞开着,她脸无表情地坐在离门口最近的椅子上,呆呆地等。
低下头,看着绑了绷带的两只手,还有脚裸上红肿的地方,蓦然间,一股悲凉在心底油然而生。这是干什么呢?她只想好好的表现自己,证明她是个有用之人,为何却落得如厮田地?
房外倏地传来开门的轻响,霍晶铃急速起身,却忘了脚上有伤,不经意的撕扯疼得她几乎落泪。眨眼间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经过,她大喝:“何阮东,站住!”
那人停下脚步,转头看她。
霍晶铃扶着墙身缓缓走到门口,他人高,修长的身影顷刻间把她笼罩住,恰似一道无形的压力,让她不得不往后退了两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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