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因站不住脚而跌倒,连带推倒了旁边露天茶座上的玻璃杯,胳膊首当其冲遭殃,手臂上部娇贵的皮肤即时被划了几道血痕。
“哦!对不起!对不起!”自知闯祸,游客连声说对不起。
看,人家做错事都懂得道歉,而他呢?他连个路人都不如!
摇摇头,接过侍应递过来的纸巾随手把伤口捂住。忍着痛开车回家,车子去到酒庄大门前,只见穿着制服的邮递员迎面而来。
“霍小姐,下午好。”隔着汽车玻璃窗,邮递员跟她打招呼。
她把玻璃降下,勉强挤出个笑容:“你好。”
“我把你家何先生的信放在邮箱里,请帮忙转递。”
又是信?最近他的信可真多。
邮递员挥挥手,骑着车远去。她把车开进庭园里,再返回门口打开邮箱。
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信封,邮戳上有巴黎的字样,收件人地址用法语书写,右下角的署名,她拿近细看,是个小小的中文字,叫“兰”。
“兰”是指兰花,那应该是个女孩名字。她再认真观察字迹,越看心里便越笃定,寄这信的跟寄围巾的是同一个女人。
前天那封她还没找着,今天又来一封?要有多亲密的关系,才会频频联系?
她盯着信封口,拳头握了又张开,张开又握紧。几番犹豫着是否要拆开,一道男声从天而降。
“你终于肯回来了?”
她大惊,不知出于何种心态,慌忙把信藏到身后。这时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斜照下来的太阳光,他已经走到跟前。
“整天都不见人,跑哪去了?”何阮东尝试以平和的语气发问。下班回家,雪姨说她还没回来。已经两天,她到底还要耍多久脾气?如果能做到不闻不问该多好,可是偏偏他越不想管,心情便越烦躁。早已习惯了二人行,没了她在身边悠转,连带做起事来也不踏实。人坐在客厅里,耳朵却时刻留意着院子里的动静。当听到汽车声,便马上冲出来。
霍晶铃别过脸,眼睛瞪视着远处的某点,抿紧的唇不发一言。除了不想理睬他,其次还有心虚。握着信的手冒出了汗,但她却假装沉着。不动声色地卷起信封,小小的信封终于被揉成一团,最后完全掩没在掌心里。
“现在外面人多交通混乱,没事别到处跑。”
开口闭口都是这几句,烦!
“周末的事,我不知道你到底气什么,是因为我去了逛书店,所以你不高兴?”
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清楚,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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