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有!上次你给我做饭的时候酷得不得了,哪有现在好说话?”
女人蛮起来真的没道理可言。何阮东揉揉额角,不知要说什么好。“哪你想我怎样?”
“你看你看!说两句又故态复萌!你根本已经不耐烦了!”霍晶铃指着他,在看到他脸无表情时鼻子一酸。她为何会变得无理取闹?不明白啊!刚才还决定要乖的。
那种既害怕他生气,又想他能低声下气哄几句的微妙心态,终只扭作一团乱线,迫得眼泪哗啦哗啦地掉下来。
“哦。”何阮东措败地扒扒头发,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真想直接走掉,然而看她无声地抽泣,心疼难耐。叹,他捧起她的两颊,耐着性子轻言细语地哄:“根本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有啥好哭的?”
“呜……你根本不爱我!”
这跟爱与否无关好不?但现在有理说不清,他忍气吞声地继续:“那算我错了,对不起,好吗?”
“你听你听,半点诚意都没有,你觉得自己很委屈对不?”
“没有,真的,我发誓!”他举起两根手指,正义凛然地道:“如果我有任何委屈之意,就罚我……”他凑近她,语气坚定:“被你劳役一辈子好了。”
霍晶铃透过泪眼瞅着他,在炯炯的目光下,终是咬咬唇,破涕为笑。“人家哪有劳役你!”
“没有吗?”
那个……酒庄的工作的确大多是他在干,他是最佳劳模。“好,这个誓言我接受,不过你得再加一句:不可有任何怨言。”
“你听我怨过?”
“嗯……是没有啦。”
“那不气了?”
“不气了。”
“高兴了吗?”
“啊?嗯。”她红着脸点点头,自知有些过分,不好意思了。
“还想吃炒饭不?”
“想。”
“那等我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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