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己以为的,说不定阮东根本不想走!”
“不可能的!只要一天以入赘的身份存在,他就不可能真正放下!他会自卑,会在他的父母面前抬不起头。我不要这样,与其将来痛苦,我宁愿现在狠下心一刀两断!”
这话说到末,她已哽咽。雪姨叹气,把她拥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低喃:“你这是何苦呢。”
“雪姨,你得支持我!”
“唉!”
门外的何阮东把她们的话完整无缺地听进耳里,他背靠着墙身,脑内一片空白。
或许她是对的,他是会自卑,甚至不敢跟父母说自己现在入赘进霍家,孩子出生了也没跟他姓。她比他看得还要透彻,也比他想得长远。不过她忽略了一点,当她和孩子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时,他已经不可能因为骄傲和自卑,就轻易把她们舍弃。是他做得不够,才没给她足够的信心。
看来,只有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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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姨推开书房门,看到里面的人撑着头仍在批阅文件,眉头一皱,“晶铃,很晚了,睡觉吧。”
“嗯,快好了。”台灯下的人抬起头,脸色苍白无血色,显得一双蓝眸下的黑眼圈更明显。
“怎么了?又犯头痛了?”雪姨匆匆走过去,焦急地摸她的额。
霍晶铃往椅背一靠,疲倦地闭上眼。两鬓边就像有人拿针不断地刺呀刺似的,疼得她想吐。
“都疼成这样子了,那还不赶快去休息?你呀,就是不听我的话,自己的身体也不爱惜。还翻文件?马上给我回房间去!”雪姨厉声吆喝着,手上已用力把她拉起,霍晶铃这才不得不软着身就着拉力回房间。
雪姨说得对,生孩子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体质。过去她身体健康,天天活蹦乱跳难得病上一回,可是生完r后,她就开始断断续续的犯头痛。这一发作伴着还有视线模糊,四肢麻木,每回痛完就像死过一次似的。
“你躺好,我去给你拿热毛巾敷敷头。”
“别……”霍晶铃拉住雪姨的手:“帮我拿止痛药来。”
“不行,虽说r已经断奶,但老是吃药对身体不好!你忍忍,能免则免!”
她超级怕痛,可是雪姨不顾她的哀求,转身进了浴室。
额头敷着热毛巾半小时,一点止痛作用也没有。霍晶铃扯掉已经冷透的毛巾,挣扎着要起身。可是眼前白茫茫一片,她啥都看不清。
刚才雪姨怕r会醒,所以走开了。她半哭着喊道:“雪姨……雪姨……”期望隔壁的老人家能听到她的呼唤。
外面传来推门的声音,接着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霍晶铃挥动双手,虚弱地叫:“雪姨,帮我拿止痛药,我快要疼死了。”
有人在她身边坐下,床垫因那人的体重而下陷,她还想开口,一双手已摸上她的两边太阳穴,轻轻地按摩。
已经被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她不禁发出轻轻的叹息,“雪姨,还是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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