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有迎客之人,我们进去看看。”轻瑶看了眼身旁的凌天,询问道。
“丫头,你胆子可真大。”
凌天眉头微微一皱的看着眼前的这处南风馆,里面各个是高手,至少比他这一路行来所见之人的实力都高,怎么可能是一处小倌馆,说那女子不是故意的还真是不能让他相信。
“我若胆子不大,便也不会出现在这了。”轻瑶与凌天签订的是平等契约,自然能听出对方心中所想,弦外之音:“咱们是来借宿的,大家可得守心才是。”
“公子说得是。”因轻瑶这突如其来的这话,众人神色一正,对待眼前的这南风馆慎之又慎。
“有人在吗?请出来迎客……”
轻瑶来到这大堂之内,摆设与其他的花楼没有区别,正中央是一处供人表演的高台,高台之上则摆放着一把古琴,再看其他布局,一张桌子之上,毅然摆放着一副未下完的围棋,而再看其他,书画亦有之,这哪里像是风月场所,倒像是一赏画谈诗附庸风雅之地。
未下完的棋,墨迹未干的画,以及摊开的古书,酒杯之中还有着余温的酒,大厅内悄然寂静无声中透着诡异,让众人不得不屏住呼吸双眼四下查看。
任谁都知晓这里刚刚绝对有人,而居然让他们在进来之时都没有丝毫感觉可见在这其中之人的武功之高深,这若是供人亵玩的小倌馆就怪了。
“小姐,你看这些画……”
冷清秋因为不能言语,只得用手扯了扯轻瑶的衣袖,一手指了指那一副副悬挂在那的画,无声的说道。凉风出来,悬挂的画纸沙沙作响。
轻瑶看着眼前这一副副画,看似山水画,其实却不然,如果仔细看的话,便可看出在这山水之中每一副人都隐藏着一个人,而每个人的面目模糊不清,动作却不相同,从这点滴,轻瑶便明白,这些画是一武功心法,与她倒是无用,想来也是对方为打发无聊时而把自己所学画下来。
“看来此南风馆果真如那女子所言是个借宿的好地方。”轻瑶并未向他人点出这画中之奥妙,通过这每幅画中的提款,轻瑶便已明白此地到底是何地方。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提款处的印鉴并非私章,而是一块龙令拓印而出的印记,不巧,她手中正好也有一块东方老人所赠之玉牌,所以在这屋内之人绝对是东方家族的人。
“这棋居然无解,是死局。”
白虎走到摆放围棋的地方,看着那黑白交错的棋盘之上,啧啧称奇道。
“怎么可能是死局呢,我看看。”司马长风自知棋艺不如白虎,但见对方对一副棋如此啧啧称奇,忍不住好奇的看去,结果,发出和白虎相同的感叹:
“果真是死局,奇了怪了,不管怎么下都是死路,白子如此,黑子亦如此。”司马长风说完便伸手取出一白子想要在白虎的眼前证实所说的话。
“别动那棋……”
轻瑶的话音刚落下,身旁的白虎想要阻拦司马长风却以来不及,只见这司马长风的白子刚刚落下,却在听到轻瑶所言想再次拿起之时却已经晚了。
伴随着一阵急行的破空之声,蓝色冰箭从四面八方朝着轻瑶等人所处的地方袭来,凌天见此手袖一挥,直接撑起一道结界,把那些冰箭隔离在外。白虎等人心有余悸的看着那些蓝色冰箭如同下雨般的直接撞上透明的结界从而荡漾起的强大灵力波动使得四周的桌椅翻飞,化为灰烬。如果不是凌天反应机敏的话,那么现在的他们很有可能已被捅成了马蜂窝。
“好险……”
司马长风心有余悸的说着这话,这死局是专门为他们而设的,或者说是为来到这的任何人而设的,只要有人和司马长风一样对桌上的那盘棋有着一点好奇,下一子的话,那么必死无疑。
“明明棋艺臭得要死,还乱下。”白虎白了眼额头渗出汗珠的司马长风,奚落的说道。
“你才乱下,就算我不下,谁又能说这其中没有其他的杀招。”司马长风气闷的说着这话,突觉心痛难当,气喘不顺,浑身肌肉如同被无数针扎般难受。
“喂,你没事吧!怎么满头是汗,不至于被这点小事就吓成这样吧!”白虎听着这司马长风说话的语气不对劲,明明是咬牙切齿看似生气可是那满头大汗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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