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嘴,两眼不知是因酒意而红,还是因为受了委屈,「你!」她的食指颤抖地指着他。
「刚刚下肚的是肉、是酒?」她欲哭无泪地看着他。
「自然是了。」
「可你说不是肉、不是酒。」她大声地反驳道。
「有吗?我有这么说过吗?」他疑惑地摇摇头,「我可没有这么说,你可别乱说。」
「你!」秦悠莱红着眼睛,小嘴无辜地嘟着,「你怎么骗我?」
「哈哈……」卓烈桀终于受不了地大笑,「见过笨的,可没见过比你更笨的。」
秦悠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劣的人,她生气地站起来,正要推开门离开的时候,卓烈桀慢吞吞地说:「不换回衣服?」
一个出家人换了俗人的衣服,这要是让师父看见,她根本不敢想像后果,她刚才换的时候还没想到,现在他一说,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气得一跺脚,一把拿过湿衣服往外走。
「不在这儿换?」他的话又从后头飘了过来。
秦悠莱瘪着小嘴小声道:「被骗一次是单纯,被骗两次就是笨。」
卓烈桀一听,笑得用力拍打着桌子,这小尼姑的反应都要笑弯了他的腰,他整个人趴在桌上大笑着。
「你、你太过分了!」秦悠莱用力地瞪着他,话一说完便转身跑走了。
「小尼姑……」
秦悠莱没有理会他的话,快速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跑这么快干什么呢?」卓烈桀撑着下颚,慵懒地自语,「我都还没跟你说后会有期呢。」
一抹邪笑隐约地出现在他的嘴边,他的眼睛如夏日的烈阳般炙热。
秦悠莱回到水月庵,她之前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换回了素衣,虽然素衣仍然是湿的,但总比穿着那青绿色的女装要好。
回到水月庵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房换下湿衣服,接着向师父解释晚归的理由,幸好卓烈桀言而有信,真的让人送师姐们回来了,否则她要如何解释这一切呢?
「师父,对不起,我回来迟了。」秦悠莱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鞋,耳根子红红的,她无法忘记自己不久之前才破了戒,心中又是内疚又是不安,她这样似乎已经背叛了佛祖,无法如以往心静。
秦悠莱静静地站着,以为师父会说一些话,结果禅房里一阵安静,她作贼心虚地擡头,只见师父的脸色凝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