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暗队的人可是王爷的护卫,且个个是精英,被指派保护一个姑娘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我看你倒是闲。」卓烈桀轻淡地说。
楚风的额上立刻冷汗涔涔,「属下不敢。」
卓烈桀没有继续刁难他,轻哼几声就走到大门口,小厮已经牵着马在外候着。
他敏捷地跨上马背,往皇宫的方向奔驰,他回来得仓促,该是进宫禀报任务近况了。
春宵苦短,不足的今晚再补上便是了。
十日之后、,秦悠莱将冼好的被褥晾在竹竿上,这床被褥是三日前才洗过,可今天又洗了一回,要不是因为上头的痕迹太羞人,她才不会隔几天就要洗一回。
那男人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竟然夜夜闯进她的房里,睡在她的床上、她的身边,这也就算了,还逼着她做尽各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这几日经过他的谆谆教导,她倒真的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宁情。
盯着被褥,秦悠莱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卓烈桀胆大包天地从宫里拿了几本艳书回来,说她喜欢看书,那多看一点。
那种书,呸,她才不要!
结果可恶的他竟然威胁她,要是半月之内没有看完这本书,到时看她怎么办,太可怕了。
她是喜欢看书,可又不是喜欢看那种书,他怎么可以故意曲解她呢,明明是他纵慾,到头来受苦的倒是她。
秦悠莱的手伸到腰后轻轻地捏着,耳边传来戏谵的声音,「怎么,腰疼了,要我替你揉揉?」
他们才分开没多久,怎么又碰上了?秦悠莱放下手,想装作没听见地溜走,哪知卓烈桀已经来到她的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
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小腹处来回地摸着,身体渐渐地发热,「王爷请自重。」
她的声音带着几不可闻的哭音,想到他在床上的栗悍,她只有哭的冲动,这个男人一旦兴奋起来,哪还管有没有人,先下手为强倒是真的。
听出她的害怕,卓烈桀爽朗地笑了,「我说你个小尼姑在水月庵待久了,寂寞难耐就只会想那些艳事了?」
「我、我才没有。」她结结巴巴地说,虽然她刚才是在阳光之下想到了艳书的事,可从他嘴里一说,她倒成了一个专门想男人的女子了。
「哦,那你是在夸我天赋异禀,让你欲罢不能?」卓烈桀凑在她的耳边说道,舌尖时不时地舔舐着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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