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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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院子空无一人。金城看到祠堂正门悬着的“武将”、“文官”神像已封满尘垢,门前两边蹲着的石狮被小孩子糊了满身满面满嘴的泥巴,当他跨步进去时,听到里面传出了一声沮丧的叹喟:“唉,打不过人家,看来只有又赔钱了。”

        谢泛说了这句话,抬起头,刚好看见金城走进来,觉得有点脸熟,不觉愕了一愕:“你是……”金城拱拱手:“泛哥,久违,久违!”

        “你是……”谢泛站起身,也拱拱手。

        “小弟省城广龙堂金城。”

        “啊,原来是城哥!请坐,请坐!”谢泛也一下子想起来了。

        刘恭和罗真也连忙站起身,拱手为礼。

        金城落座。谢泛斟上茶:“不知城哥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金城从怀中掏出两张纸,递给谢泛。

        一张是谢泛的欠单,一张是江全写的字条,上书:谢泛兄大鉴:兹派敝堂副堂主金城到贵处收回欠帐,万勿见拒为幸。

        广龙堂堂主江全顿首

        民国十一年五月十一日

        谢泛匆匆一看,脸上怔了一怔,向刘恭、罗真打个眼色,两人轻轻点头退出。

        金城只是看着谢泛,不动声色。

        两人沉默了一会,谢泛终于开口道:“城哥,贵堂财雄势大,不在乎这七千元;小弟却是内外交困,走投无路,能不能宽限一段时间?”

        “各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金城笑笑,顿了顿,“泛哥有何难处?”

        谢泛苦笑一下:“小弟不仅欠了贵堂的,还欠了其他堂口的。”

        “为何债台高筑?”

        “不怕跟你老哥说,”谢泛苦着脸,“三个月前小弟另立山头,惹恼了高根兄弟。立山头才一个月,刚刚站稳脚跟,有了些进帐,哪想手下几个兄弟在平洲墟跟人闹事,把人家打伤了,其中有一个还是高根的手下。高根立即派人来讲数,说是要么把闹事的几个兄弟交给他,要么赔钱。我总不能把几个兄弟交给人打死,而且这样做,我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只好赔钱。”

        “为什么不跟高根较量一下?”金城有意打断他,以便摸摸省城南面绿林的情况。

        “唉!”谢泛长叹一声,“城哥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我手下才二三十人,高根手下有二百多人呀!较量什么?他带齐人来,足可以把整个神龙庄洗劫了!他不把我打死,庄里乡亲也会把我打死。”

        “那你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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