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走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盘子落地的声响。
林艾杉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不仅让她懂得了*,也让她懂得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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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请过第二天的假,喻白便买了去隔壁城市火车票,车九点才开,随意吃了份快餐,她就坐在人来人往的候车大厅里发呆。
唐睿泽的电话打进来时刚好七点,她找了个相对清静的地方,按下了接听。
“你在你爸妈家吗?我还没吃晚饭,这就过去接你。”
“不在,你不用来了,我请了一天假,今天明天也都不去你那儿住。”
“出什么事儿了?”
“雍佐病了,我去看看他,随便送个东西过去。”喻白认为,对着唐睿泽,她实在不需要撒谎。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他仿佛没听明白。
“我说我在去雍佐家的路上。”
她正要挂断电话,就听到他在那头嚷:“把你的位置告诉我,我这就过去!你想干什么你!”
“不是说了么,探病加送东西,不用特地过来送我,我自己可以的。”
“你怎么能去找他!”
“为什么不能?他单身我未嫁,完全没触及道德问题。而且我只是单纯地受人所托去送个东西而已。不讲了,这儿很吵。”
挂上电话,唐睿泽立刻又打来,她不肯接,他便发了短信过来,只有短短的一行,问她现在在哪儿。
喻白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在火车站,干脆关上手机,继续等车。唐睿泽的气急败坏将她心中的愤懑一扫而空,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她思虑了片刻,仍是决定不要立刻回家,将林艾杉三个字扫出脑海前,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唐睿泽。
……
雍佐的别墅买在了隔壁城市,除了喻白和帮忙装修办手续的江浩,并没有第四个人知晓。
两座城市离得很近,小山城不通高铁,普通的列车晃上一个多钟头也就能到。
站台是露天的,一出来就能看到各种招揽生意的车辆,喻白绕过了一辆辆人力、电力三轮,无视声称六元钱哪儿都能到的出租车,走到了大路上。
虽然是地级市,城区却实在小,马路可以用十以内的数字来标明,步行四五个小时几乎就能贯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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