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这是关心你!你越来越任性都是他惯的。原来不觉得,现在看看,这孩子还真不错。”喻爸爸由衷地赞叹。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的。”
喻白正不满,唐家就打了电话过来,放下手机,她对父母说:“不用妈妈陪了,唐睿泽家的车就在楼下了。”
见车里只有司机,她不由地感到奇怪:“唐睿泽呢?“
“副总进医院了。”
“为什么?”
“好像是胃病。”
做完检查,司机并没有直接送喻白回家,而是将车开到了唐家的大宅,说唐总有事要找她谈。
正是午饭时间,万筱筠却少有地不在家,单独和唐锋吃饭这还是第一次,喻白难免感到不自在。
“小泽妈妈去医院给他送饭了。”
喻白不想表露出关心,只得强压住询问病情的冲动,淡淡地嗯了一声。
“菜都是你爱吃的,趁热,不必拘礼。”
过了吃什么立刻吐的前三个月后,她的胃口渐渐好了起来,时不时地觉得饥饿难忍,就不再客气。
唐锋并没有动筷子,边微笑着看她吃饭边斟酌措辞:“本来呢,你的感情问题我是不该过问的,可这些话不得不说。你愿意跟小泽和好我们最高兴,如果不愿意也不能强求的。可是那个雍佐,真的与你不合适。”
喻白一脸莫名地抬起头问:“您怎么知道我和他……”
“也是最近才知道你们走得近的。我们家和雍家一向不和,原因很复杂,而且并不像外界认为的那样是因为纯粹的利益纠纷。一年前你是不是被绑架过?吓坏了吧?那是雍佐的爷爷做的,一小半是为了威胁我让出到手的大生意,一大半是为了报复泄愤,那天是雍佐爸爸的忌日。”
“我、你妈妈、雍佐爸爸年轻的时候发生过一些纠葛,碍着这些,我认为和雍佐来往对你来说不是很有利。他爷爷是去世了,可雍家还有其他人呢?难保再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损失点钱倒没什么,只是很惭愧,没照顾过你,还让你置身危险。”
喻白并不关心雍佐与父辈的往事,脱口问出:“绑架是雍佐的爷爷为了威胁您做的?不是唐睿泽么?”
“唐睿泽?关他什么事儿,是我亲自出面解决的,我不想影响你的生活,没告诉过他们母子。”
“我还以为……”喻白这才想起,有些事情唐睿泽从未承认,是她固执地错怪他。
万筱筠恰在此时回来,见到她,喻白连忙问起了唐睿泽的情况。
万筱筠面露忧色,闪烁其词:“要在医院住上一段了,真的得了病也是没有办法的,经过了你爸爸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承受不了的了。”
喻白心中一沉:“他到底是什么病呀?”
“医生说有可能发展成胃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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