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屁丫我!累死了!我要歇会!”山鸡吐着舌头死狗一般。
“你歇,我走了。你就等警察叔叔过来拎你回去吧,那庙里可是死了个人呢,你他娘的刚才又一通乱放枪……”
“我!”山鸡一跃而起!
两个二货,跑到车子跟前,发动车子,开进树林,一溜烟颠了。
“小妖,以后这样的事儿,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跟你了!”山鸡一边开着车子,一边惊魂未定。
小妖白了一眼:“你他娘的下次求我带你,我也带了!”
“去哪?”山鸡问道。
“去张瞎子家。”
“不回正一居?”山鸡奇怪道。
“回屁丫回!这事儿没斩草除根,没过多久肖驼子就会知道,到时候,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呢!”小妖摇头道。
“成!”山鸡一踩油门,车子飚了出去。
象山别墅。
书房之中,肖驼子满脸怒容。
旁边摩罗子和蔡鹏飞二人神情各异。
三人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拳头大的瓷罐,罐子之中,有一条手指头粗细奇黑无比的怪蛇,翻着肚皮死在里面。
“不可能呀。”摩罗子摇了摇头。
“屁的不可能!我这蛊种都死了!还有什么不可能!蛊破而蛊种死,这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肖驼子气道。
摩罗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道理我自然明白,不过驼子,你那金蛇蛊凶狠无比,这道门之中,没几个能破的,至于这庐城之中,更是没人!怎么可能蛊破?!”
肖驼子也纳闷,想了想,道:“难倒是那个人!?”
摩罗子自然明白肖驼子的意思,哈哈一笑,摇头道:“不可能!这庐城之中,固然张瞎子修为最高,但那货是个软蛋,绝对不可能和我们作对!再说,阁皂山道医虽然道门无双,可这蛊不是他的专长,更别是是金蛇蛊了。”
“那还能有谁破了我的蛊!?”肖驼子怪叫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摩罗子沉吟了一下,道:“齐云山更没有这个本事,难倒那小子遇到什么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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