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老爷子和余二爷相互看了一下,目光中都露出了一股炙热。
“难道是灵物!?”余二爷声音颤抖。
“什么是灵物?”小草哪里知道灵物是什么。
“我去拿给两个老爷子看看不就知道了。”山鸡一溜烟出去了。
时候不大,山鸡小心翼翼地报了个纸箱子回房间,放在俩个老爷子面前,将那纸箱子打开了!?
“这是!?”不管是龚老爷子还是余二爷,看着纸箱子,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纸箱之中,一个毯子之下,露出豆包半个身子,简直是惨不忍睹。
却见豆包这二货,四肢张开,大肚子鼓起,腿儿乱颤,舌头歪在一边,发出颤颤巍巍的咕咕声。
“这,这是浊阴紫蛤呀!?”老爷子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豆包身上,出手如电,一把把豆包给薅在了手里。
“咕!”豆包虽然重伤,那暴躁脾气可没改,被老爷子这么一个陌生人逮在手里,顿时爆叫一声,大肚子鼓起,大嘴儿张开,就要发飙。
浊阴紫蛤乃是齐云山正一派代代流传的难得灵物,老爷子自然熟悉,见豆包如此,呵呵一笑,手儿一伸点在了豆包的尾椎之处。
“咕……”豆包顿时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老爷子手心中,半点也无法动弹,只有那一双眼睛,愤怒赤红,恶狠狠地盯着老爷子。
“果然是浊阴紫蛤!果然是浊阴紫蛤!”老爷子兴奋得胡子乱颤,哈哈大笑。
“想不到,如今还有烛阴紫蛤!这玩意儿,我还是听师父说过,连他老人家也只是听说,并没见过,想不到今日竟然能够一堵风采!果真是了得灵物!”余二爷同样是两眼放光!
“本门最后一个应有浊阴紫蛤的祖师,是元化道尊吧?”龚老爷子转脸问余二爷道。
余二爷点了点头:“不错,元化道尊四十岁时收得一只浊阴紫蛤,一只朝夕相处,据说那紫蛤脾气极为暴躁,好色无比,当时道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后来元化道尊遭了大难羽化之后,那只紫蛤也随之失去踪影。”
龚老爷子转脸看了看床上的小妖,道:“这混账,到底时候收了这浊阴紫蛤?竟然把我们两个老小子给蒙在鼓里。”
“我说两位老爷子,别光顾看着豆包了,这还有串子呢!”山鸡见两个老头对一只蛤蟆一副流口水的样子,哭笑不得,把那毯子一把拉开。
龚老爷子和余二爷同时看向纸箱。
“这!?这!这不是!?”余二爷脸色大变,腾的一下可就站起来了!
再看龚老爷子,也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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