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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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目经理计划下周让我回去开发个新项目,说是时间紧,任务重,人手奇缺。我说可以不服从组织上的调度吗,我爱上大海了。他狠狠的咳嗽了一声,说:你小子少同我打马虎眼,等做完这个新项目,我组织大家一起去海里游泳。我说我不会游泳。

        ‘那我们就钓鱼。’经理挂着一脸的奸笑。

        我对大海并没有太多额外的感情,只是回公司后就得时常加班,这样就没闲工夫跑同闵静‘探讨探讨’电影的发展史了,一想到这就郁闷。

        五月的滨城草长莺飞,泡桐树的枝头盛开出簇簇的白花,风吹过后便飘落在地上四散开来。闵静站在店门前,穿着淡黄色的边底树叶长裙,她说这些花落在地上真漂亮。

        闵静给我的感觉是个很有阅历的女人,她知道很多地方的特产小吃,也会同我聊起当地的风土人情。我形容道:听君一席话,如行万里路。

        “你这张嘴啊……”闵静笑着说我。

        人的记忆就像蓄在大坝里的水,倘若某个原因开了闸门便会顺势迸发而出,闵静同样如此。

        那天,我开玩笑的建议她可以挂几张卡通画在店里。闵静饶有兴致的问我挂哪些好呢?我可总算逮着个机会了,滔滔不绝的从《葫芦兄弟》一直讲到《灌篮高手》,总结陈词时还特地带上一句:我觉得葫芦娃比圣斗士厉害。

        整个过程中闵静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静静的听着。在我童心未泯的感召下,她也忍不住提到了家乡的那条小河。每年到了初夏,她就同周边的小男孩们一起去那儿掏螃蟹,捉龙虾,有时还会偷偷的将岸边的乌篷船划到河中央去钓鱼。一到下雨的时候,他们就会躲到岸边的草棚里,支起火来烤青豆。

        ‘就像《社戏》里写得那样!’闵静特带劲的说。

        “啊呀,我怎么突然同你谈起这些了呢?”见我没说话,她带着大惊小怪的口气说,随后又摇摇头,朝我一挑眉头叹气道,“睹物思迁啊。”

        我‘噢’的一声便又放开了话夹子,一口气畅想起将来的老年生活来,时不时的还会朝她狡猾的笑笑。

        “你就是变着法的说姐老呗!”她‘哼’的一声扭过脸去,好像生气的样子。

        晚上收拾完画廊后,闵静告诉我她得去北京一趟,朋友帮她联系了一家新的货源。

        (十六)爱情

        强子的保险金总算退到了手,总共一万二。他将我拉到天台喝酒,酒的味道没变,可喝酒的感觉却已悄然改变。对人类,对人间,对人生的抱怨渐渐消失了;那些伟大的志向和愤怒的宣泄也不再时不时的挂在嘴边;星空的宁静,月光的凄凉,大地的黯然不再那般苦涩。间而概之,夜幕里一切,我已习以为常。

        强子看着我,神色忧伤,目光惆怅,深深的抽口烟,说:“我的自由走了。”

        “那什么来了?”

        “爱情!”说完他得意的一挑眉头,随后便是一阵淫笑。

        这家伙是江苏人,中华历史源远流长,这当中孕育出多少帝王将相、鬼雄人杰,你说拿谁当偶像不行,可他偏偏就崇拜其的一个老乡——刘邦。我问:‘干嘛不崇拜项羽,也是你老乡,还力能扛鼎呢。’强子说:‘项羽之后还有个关羽,这种人历史上太多。但刘邦就不一样,全中国的流氓就他一个混出头了’。说到这,强子拔了拔胸脯,告诉我小时候他的理想就是要当个流氓。我问后来怎么没当成,他说:社会主义制度太优越了。

        这家伙吧,身上缺陷太多,但有一点叫人叹服:办起事来对自己下得去狠手。

        比如这次他将钱拿到手后,就靠洗冷水澡将自己弄成高烧39度半,结果跑到刘云璐所在的那家医院挂了两天水,花了两百块钱。可他说能让刘云璐给自己换吊瓶已经非常值了。不过满足之间还残留些惋惜,强子觉着要是患得是尿失禁,那可就赚大发了。住院两天,尽管面色苍白,嘴唇干裂,但强子一直用炯炯有神的目光向刘云璐射去支支爱意浓浓的蜜箭,硬是将人家射成了刺猬。强子一看时机成熟,也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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