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越是挣脱,季博宸就将她拽得越紧,并且另一只手迅速握住她肩膀,将她死死地控制住,脸上却始终带着一抹迷人的微笑。
“是的,她没有死,她生活得很好,老婆,她在南美洲,但是如果你想见她,就必须乖乖地伺候我!等哪天我有时间了,自然会带你去见她。”季博宸的话让阳童童听得毛骨悚然。
伺候?他这明明是在威胁。
从这最后一句话里,季正豪顿时明白儿子的用意,他疲倦的声音里带着几许惆怅,以商量的口吻说:“放了她,博宸,她是你语芙阿姨的至爱,你不要伤害她。”
“爸,瞧您说得!这怎么是伤害她呢?我们现在是夫妻,我们结婚了,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您没来得及参加我们的婚礼,最起码的祝福还是应该给吧。”美眸微转,季博宸修长的手指滑入阳童童柔软的青丝间,凉薄的嘴唇微启,淡淡地说。
可是季正豪却不这么认为,他不认为这是幸福,儿子那点心思就是隐藏得再深他也能猜出来,更何况,他的语气充满了挑衅的味道,浑然不知地攥起拳头,这个动作却落在季博宸深黯的眼底。
季正豪惊怒地瞪视着儿子,咬牙道:“这么多人你不娶,却偏偏要娶她?你到底有多爱她呢?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报复语芙,报复我吗?”
“报复?我可没那闲情雅致,至于到底有多爱,总有一天您自然会知道。”说着,季博宸便横腰抱起阳童童,微笑着,轻声哄着她:“童童,你发烧了,还是先上楼吧,我叫医生来给你诊断一下。”
紧闭双眼,她不想看他,哑声说:“……谢谢”
“来,喝碗粥,你胃不好,还是不要吃过硬的东西。”季博宸亲自端着盛满温粥的陶瓷碗递到床前,唇角带笑,连语气也是格外宠溺,一点都不像之前认识的季博宸。
阳童童靠在床头,缓缓伸手接过他送来的粥,静静的眸子僵硬地望着他,喉咙沙哑:“谢谢。”在他面前,仿佛除了说这两个字,她已经无话可说。怕激怒他,怕他生气。
内心明明清楚地知道他是在演戏,可是对于这样的瞬间,她还是会有一丝留恋……
这些天被他这么用心地呵护着,她也尝不到丝毫温暖,有点木讷,因为她明白了,必须养好身体,才能想办法挽回这段婚姻。
像个孩子般,很懂事地,一勺一勺地喝着粥,坐在床沿,季博宸凝视着她,神情孤傲,心如止水。
抬起眸,伸手将空碗递还给他,阳童童笑容如常的淡静美丽,接过碗,他发现她气色好多了,伸出手去探探她额头,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记得吃药。”柔声提醒,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退出房间,留下一室的宁静。
他总是这样,不曾多留一会儿。
五天了,这五天他都是始终如一地照顾着阳童童,那温暖的瞬间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一切演得太像了,会不会就成了真的?虽然很期盼,但是她无法肯定,因为每当回想起那森冷的目光,她隔老远,都能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冷。
她告诉自己,要珍惜这几天,虽然短暂,但她却很在乎。
按着医生的吩咐,阳童童每天都吃退烧药,张嫂也会在季博宸的要求下给她准备营养品和清粥,很快,她的烧便全退了,气色也越来越好,脸色由苍白变得红润,终于,在他的允许下,她可以下床活动了。
“张嫂,博宸呢?”下了楼,走到院子里,阳童童迎着暖暖的阳光,扑面而来的暖风裹携着淡淡花香,使她心情愉爽,就连声音里也有阳光的味道。
正在晒花瓣的张嫂停下手中动作,带着慈祥的笑容走过来:“太太,您身体还刚刚康复,别下床走动呀,不然被季总看到,又该说我失职了。”
“不碍事的,张嫂,你看看我,已经完全好了不是吗?”为了证明给张嫂看,阳童童开心地在原地转了两圈,俏皮地说。“博宸呢,他今天上班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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