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整整一夜;萧媺眉在床上翻来覆去;完全无法入睡;脑海中不断重复著姊
姊告诉她的话。
※※※
礼亲王府礼亲王李仁甫虽然已经步入壮年;但英挺的身形依旧;仍然充满著男性的
魅力;完全不因时光的流转而显出一丝老态。
他背著一只手站在宽阔乌亮的黑檀木桌后方;正挥著狼毫在雪白的宣纸上作昼。
站在桌侧的中年男子向他报告完后已经有一会儿了;但李仁甫没开口;他也不敢造
次;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有礼的将双手交握在腰前;静默著等待李仁甫开口。
在画下最后一笔后;李仁甫缓缓的收笔;俐落的完成了一幅栩栩如生、就像要跃出
纸来的元凤翱翔图。
“你说……是萧家的小姐是吗?”他将手中的笔递给站在书案边、一身书生打扮的
中年男子手上。
李仁甫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安静的书房中;垂下的目光锐利精明;方才乍然听闻的消
息并没有让他露出分毫意外的表现;沉著的将画完成。
接过毛笔的中年男子;小心的将贵重的狼毫放回笔架上;同时恭敬的回话;“是的
。”
李仁甫不曾将眼光著向中年男子;将为了作画而翻起的袖口拍下;跟著就领头缓步
走到了摆放著热茶的外室。
他坐在主位上;闲适的从伺候的恃女手中接过青蓝茶杯;掀起茶盖儿;喝了口温热
香部的茶水润了润喉;才再度开口;“这事儿有多久了?”
跟著李仁甫走出来静立在他右前方的中年书生闻言应道:“莫约三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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