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这个事情姐帮不了你,一是,我做不了严暄的主,二是,无论严暄和严老夫人相处得如何不融洽,他们也是祖孙,也是血脉,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够大义灭亲?”舒煦染叹了口气,眼前出现了昨晚严暄嗜血的神情和他几乎要将自己身体撕碎的野蛮……是痛了。
走出程希的办公室,舒煦染的表情便更加复杂窘迫,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对的,但是她知道,除了说服程希别对那个案子执着外,别无他法,和严暄斗,最后失败的一定是程希。
午后三四点的阳光是一天中最温和的,舒煦染从台阶上走下来,一道黑衣身影便挡住了舒煦染的去路。
“太太,老板让我们来接您。”男人恭敬的说着,随后四个黑衣男人便将舒煦染团团围住,美眸淡淡敛起,柔夷便紧紧的攥住了手包。为首的这个黑衣人是个熟脸,她记得自己在严暄身边见过……
“我还有事要办,现在不能和你们回去。”舒煦染淡淡的说着,想要离开,却被这几个人更紧的围住。
“太太,您不要为难我们。”为首的男人脸上也带着愁色。话其实说得没错,她没必要为难这几个人,五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她势必跑不了,那么就去看。看吧,看看严暄到底想要做什么。
飞驰的汽车在浅水湾公寓楼下停住,舒煦染抬头看着眼前高挺的建筑,好看的眸子慢慢敛起。冬春交界的日子天气就是这么多变,时而阳光明媚,时而乌云密布,说不上是好更说不上差。坐了电梯上楼,昨日被严暄踢坏的密码锁也换上了新的。纤柔的十指推开数字按键的保护壳,按下了严暄曾经说过的那串数字。
滴答——
门开了。z。
舒煦染轻轻走进去,站在玄关便看到了客厅中那抹狂狷无铸的身影。男人靠在沙发上翻看着文件,眼前的茶几还摆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精致的水晶杯肆意的放在一边,规整的冰块似乎已经在杯中融了大半。
“去哪了?”男人薄凉的开口,但并未从文件中抬起头。
舒煦染不说话,默然的微低着头。她不想和严暄讨论自己的行踪问题,那些与这个男人无关。
“去肖盾医院干什么?”男人又问,状似漫不经心,伸手合上文件扔在一边,深邃如黑洞般的眸子中带着不能用言语形容的狠厉。
“你派人跟着我?”舒煦染狐疑的挑起眉头,厌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去肖盾医院做了什么呢?”严暄高大的身躯慢慢站了起来,如泰山压顶一般的向着舒煦染走来。
“呵……严总这么神通广大,我去做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舒煦染仰起头,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在她的胸腔中涌动,被时刻监视的抑郁难平几乎要扼住了她的喉咙,“严暄,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卑鄙吗?”
“你觉得我卑鄙吗?”男人自嘲般的勾了勾唇瓣,一把拉过舒煦染的纤腰箍在怀中,“现在觉得我卑鄙?晚了……”男人的大掌力道十足,女人不耐烦的动了动,却被严暄一把夹在怀中,带着她倒在沙发上。
“严暄,你就是个疯子……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舒煦染的眼睫眨了眨,掩住了美眸中全部的失望和萧索,她一直以为严暄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包容她的人……只不过事实总是狰狞得恐怖。
“或许吧,我早就因为你变成疯子了。”男人冷冷的说道,大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女人的身体上游移,恍然停落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手劲也变得轻柔了些,“我们应该再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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