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霍营笑了,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一抹月影,“亏你还记得。”
“我当然会记得,只是煦煦……她忘记了。”严暄的手指拿下了香烟,淡淡的烟圈从性感冷漠的唇角散开,消失殆尽,“也亏得你敢骗她,等到舒煦染将一切记起来……该怎么想你?知道我们两个是夫妻的人着实不多,而你……竟然也知道。或许是因为最近的事情确实太多,舒煦染无暇顾及,否则,她又怎么会不对你疑心?”
“呵……呵呵……”霍营笑了,就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般朗声大笑,笑到最后,白皙的手指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严暄,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笑吗?”
严暄面无表情的瞪着自己身边的男人,眼睛如古井般冷若冰霜,不答话,更不理会霍营的嘲讽。
“就像是吃飞醋的小男人一样……哈哈哈……你不是严暄嘛,你不是富可敌国高傲冷漠嘛……对自己的女人不放心,还是对自己的魅力不够自信?竟然挖空心思的恐吓我……”霍营身上的白袍随着他的笑意一起抖动,一下又一下的,“结婚证都领了八年了,你还没有把舒煦染看牢?也对……这个丫头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被男人或是家庭束缚,你会紧张也是人之常情。”
“紧张那是自然的,有这么一个美丽聪颖的妻子,自然要帮她摒除了四周的苍蝇。”严暄的声音仿佛是从南极飘来的,冷若冰霜中还夹杂着挖苦讽刺,一般人或许早就被这超强大的气场震慑得不敢再多言,端正自己的言行,然而霍营,他也不是个普通人。
“吃醋就是吃醋,嫉妒就是嫉妒,给自己找那么多理由干什么……人本来就该有七情六欲,承认一下我又不会笑话你。”霍营伸手关上了走廊的窗子,悠悠的望着窗外的夜空,“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故乡夜色却依旧如故……”
“刚刚看着你抱她,总觉得你们才是最般配的,煦染就像是深邃幽静的井水,一眼望不到底,而你,才是唯一能够容纳她的古井。”霍营突然沉了面色,说出来的话也格外中肯,其实从一开始,他就认为严暄才是最适合舒煦染的那个人,而他,即使再喜欢她,也并不适合这个丫头……严暄可以给她一切荣耀和尊贵,而他作为医生,再富有也给不起。
“……”严暄不语,眼睛直直的向外面飘去,就连唇边那抹若有似无的笑都仿佛在睥睨霍营。
“你和舒煦阳就相当于小染染的两个父亲,二十岁之前煦阳把她养得很好,二十岁之后,你接手,让她展翅高飞……其实有很多都是我望尘莫及的,比如你的耐心。”
“我不能失去她……这就是理由。”一根烟的时间过去,严暄将烟蒂扔进了立在一边的垃圾箱中,玉树临风的身影缓缓向病房走去,他的老婆和孩子还在等他。
“严暄!”霍营轻轻叫住离开的男人,双手潇洒的放到了白袍中。13839170
黑色的身影停住了脚步,但却没有转身。
“我这次回来只是想帮煦染解毒,没有其他的意思,你放心就好。”霍营的话说得格外贴心,但严暄唇边的苦笑却越来越明显,他一直不觉得霍营会成为他和舒煦染之间的威胁,真正的威胁……其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严暄的大手挥了挥,快步离开了。
小孩子的身体本来就弱,多做几次检验也是好的,护士采了血离开,严信就醒过来了,或许是被扎疼了,皱着眉头用黑漆漆的大眼睛打量着四周。
“宝宝醒了?你吓死妈妈了。”舒煦染起身坐到床边,揉了揉孩子苍白的小脸,连忙把自己眼角残留的泪水抹掉。
“妈妈抱,好疼。”严信抽了抽鼻子,委屈的瘪着嘴。
严暄走进屋,看到孩子已经醒过来了,连忙凑到床边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在体温已经正常了,“严信,来,爸爸抱你。”
男人的大掌轻轻将孩子抱在怀中,绕开了正挂在他手上的点滴瓶。
“告诉爸爸,今天除了幼儿园的三餐,还吃其他的东西了吗?”严暄耐着性子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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