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力道很大的耳刮子扇到了叫驴的脖颈上,其势大有少林铁砂掌的意思,真希望习武的人都能过来看看。可惜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有金庸这个名字,不然豁上越狱也得请他来观摩推广这个招势。当时也不知道有泰森这么个人,要知道的话,无论如何也得想法儿告诉他,俺们大中华有一位顶尖高手要去摘你的金腰带。
还真没看出来刷锅的有如此的霸道!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幸亏他刚来的时侯我没……我斜眼看了看刷锅的,不想与小窗上的两束强光猛然相遇——瓢把儿双目如炬,正看得津津有味。看来,班长不但爱听黄段子,还爱看同性之间的暴力场景呢。不知道刷锅的看没看见班长鼓励的眼神,反正他象是背后有无数劳苦大众在撑着腰似的,正气凛然,一下接一下地安抚叫驴可怜的后脖颈。叫驴不知道该回答能还是不能,挺着脖颈硬撑着,红着驴脸不再言声。
我也搞糊涂了,低声嘟囔:“不能。”
“不能!”叫驴似乎受到启发,仰起脸高叫了一声。
“不能?违反纪律你敢不揭发?!”叫驴脖颈上又挨了一下,这下不是用铁砂掌了,刷锅的改用瓦刀砍了。
叫驴哼地一声趴在了地下:“大哥哎,俺真的不敢了……”
“妈了个逼的,今天饶了你!”刷锅的往叫驴脸上啐了一口,“你还别他妈的给我装熊,大爷我刚来的时候吃亏比你多得多啦!好好考虑考虑,明天我还问你。”
叫驴一声不吭,拥着被子蜷缩在马桶边上。马桶里的尿咣当咣当地哭了。
门上的小窗口象一个没有尽兴的嫖客的裤子拉链,恋恋不舍地拉上了。
“我躺在大铺上呀,忽然我想起了美丽的家乡,爸爸妈妈慈祥的面容从我眼前过呀,止不住地泪水哗哗淌……”隔壁老羊肉沙哑的歌声仿佛来自悠远的天外。
“肉哥,老爷子好点儿了吗?”我朝后窗吆喝了一声。
“不知道。”老羊肉的回答很空洞。
“有事儿你得招呼一声啊!”
“没事,梁所在帮我办呐!”
邱美香悻悻地嘟囔了一句:“你倒是有人帮了……可谁他妈能帮我?我不是强奸犯。”
叫驴已经睡着了,软软地躺在马桶边,像一张薄薄的煎饼。
外面在打闪,但听不到雷声,闪电是灰色的。
天亮时分,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绵绵的细雨让我觉得日子将这样一直灰暗下去,我凝视着天花板,凝视上面脏鼻涕一般模糊的蛛网,凝视空气中无处不在的死寂,脑子梦游般地穿越历历往事。
屎橛子与老虎熊两道大餐刚过,刷锅的与叫驴的双人小品又粉墨登场了。
这次倒没什么恐怖剧情。为了节省看官们宝贵的上网费,我这里用活报剧的形式给您做一番表达。
刷锅的(以下简称锅):叫驴,来过城里吗?
叫驴(以下简称驴):来过,我一般都骑车来。
锅:那你给伙计们表演表演怎么来的城里。
驴(不解的):没车子怎么表演?俺家住在半山坡上……这儿又那么平。
锅:没车子你扎个马步表示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第一书屋;http://12w.org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