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用再当公关后,隔天感冒便不药而愈,只剩头还有点痛。
我等不及让头痛痊愈,吃了颗头痛药后,当晚便去找栀子花女孩。
我走进交谊厅,她还是坐在相同的位置,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为什么吃了头痛药之后,头还会痛呢?』我问。
「因为那个头痛药的副作用是偏头痛。」她回答。
『原来如此。』
「什么叫原来如此?」她说,「我这个答案对吗?」
『我回去看使用说明书就知道了。』
「嗯?」
『没事。』我说,『我今天来,只是想见你一面而已。』
「那么我们到操场走三圈吧。」她笑了笑。
她到底知不知道今年入冬以来最强的一波寒流就在今晚来袭?
她们学校的操场是一般常见的椭圆,长边刚好是东北、西南走向。
在空旷的操场顶着冷冽的东北风走路,不要说前进,连交谈都很困难。
如果是为了去救人或是送小孩去急诊,那无话可说;可是我们只是去散步啊。
逆着风走完一长边,绕到另一长边时,却是被狂风推着走。
我们的脚步有些踉跄,而且感觉只要双脚离地就会腾空飞起。
『我可以问你一个深奥的问题吗?』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在这种天气还要到操场走三圈?」
『嗯。』我点点头,缩了缩脖子,『我想你一定有特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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