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掣稀献摺!?br/
上午十点钟,那双黑头大皮鞋,慢吞吞地走在厦门的街道上。阳光照射在皮鞋上,能反射出黑色的光来,高兵步子迈得很悠闲,头上戴了顶旅游帽,还真有点像从外地来厦门观光旅游的。他走进一个公用电话亭,手里抓了一把角子,在投币前,习惯地四下瞧瞧,然后开始拨号、投币。
电话接通了。
“麻烦你喊一下梅湘南梅老师听电话。”
高兵能听到对方招呼梅湘南的声音。
“你好。”当高兵感觉到梅湘南在听时,就说,“你真够牛的,那天居然报警了。”
“你若是个男人,就来。”梅湘南在电话里毫不示弱。
“我会去的,但不是今天。”
“用不着你来,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会找你这个杂种的。”
“为人师表,讲话得文明。”高兵故意顿了顿,说,“你老公买那么多玫瑰给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你?”
电话那头没有反应。
高兵乐了,“你上小学三年级那年的秋天,你父亲死了,你戴着黑纱去学校,还是我送你回家的,那天你的手冰凉冰凉,还记得吗?”
梅湘南在电话那头还是不说话。
“没有了父爱,你才找一个安嘉和那么老的男人。”
“畜牲,你在哪里?”
“好,开口说话就好,至于我在哪里,你最好时常转身去看看,我就在你的身后,我不能只配摸你家门铃光滑的按钮,它毕竟没有生命,我想再摸摸你。”
高兵不等梅湘南反击,把电话挂了,走出电话亭,伸了个懒腰,四周看看,然后再迈动着他那双黑色的大头皮鞋,朝前走去,依旧迈着悠闲的步伐。走着走着,高兵停下来了,他看到街对面的一个洗车房,门旁写着“大件”两字,该就是这里了,可门关着。高兵犹豫了片刻,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自己时,走到了“大件”洗车房门前,举起手,笃笃笃地敲着。
一位留着披肩长发,肩膀上刺着双龙的人,手里拿了一把吉它,拉开门后,盯着门外的高兵,看了看,“哪里溜来的,眼熟。”
高兵一手推开挡在门口的人,进来了,“大件,连我都不认识了,高兵。”
“哥们!你也出来了。”大件高兴地喊起来,高兵赶紧伸手堵住大件的嘴。
“别叫,大件,我是从流马河冒出来的。”
“妈的,你真有能耐。”
“不会告发我吧?”
“妈的,你冒出来了,干吗来找我?”
“你不是写信说想念我吗?”
“你这不是烧我吗?‘大件拉起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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