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在梅湘南身边的安嘉和,手摸在梅湘南的乳房上,问,“你,好吗?”
梅湘南满脸笑着说,“好,你呢?”
“回味无穷。”
梅湘南忽然想趁安嘉和兴致高时,再问问工作的事。
“你同学说,要多少天后才能有答复?”
“什么多少无后有答复?”
“我工作的事情。”
“你是说哪个同学?”
梅湘南像被毒蝎咬了一下,猛地坐起来,“你不是说今天去你同学那里,为了我的工作?”
“工作工作工作,整天就是工作,烦都要给你烦死了。”安嘉和朝梅湘南吼叫着。
梅湘南没再看一眼安嘉和,披着睡衣径直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
泪水顺着脸淌了下来,梅湘南把毛巾塞在嘴里,她再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哭声被安嘉和听见。
等梅湘南从卫生间出来,安嘉和早已经睡着了,卧室里传出来他均匀成熟的鼾声。梅湘南把卧室的门带严密了,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独自伤心着,出奇的是没有哭。
梅湘南坐在沙发上,脚又碰到了自己的拎包,这次她没有再用脚把包朝沙发底下踢,而是把包拿到沙发上来,又从包里把上次刘薇去学校时给她的那张纸找出来,上面是福州的“枫叶热线”电话号码。梅湘南没有再犹豫,拿过电话,对照着纸上写的号码,拨着。
对方是一位女值班员,电话接通后,亲切地间道,“这里是‘枫叶热线’,您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我想问一问,可我不知道怎么问。”梅湘南老实地说着。
“我们这里有这么几种服务,您听好。
一是关于社会性歧视。
二是关于特殊性群体。
三是关于离婚法律咨询以及子女抚养。
四是关于社会以及家庭暴力。
五是……“
“第四种。”梅湘南怯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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