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了地上,走到镜子前整整领带,又给皮鞋上了鞋油,擦于净,然后拎着包,带上门走了。
安嘉和把包放在门诊室里,就出来,上后面的病房,安嘉睦没在。安嘉和就坐在安嘉睦的病床上,一副受了委屈的神情。
“哥。”过了好长时间,安嘉睦推门进来了。
“又哪儿去了?”安嘉和埋怨道,不过他也觉得自己的口气不好,马上在脸上堆满了笑。
“隔壁下棋,老输,气死我了。”安嘉睦坐在病房里唯一的沙发上,“嫂子呢?
这几天怎么没见嫂子来看我?“
安嘉和没有说话。
“跟嫂子吵架了!”
“吵了几句。”
“为什么?”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
“哥,你可要对嫂子好些,嫂子比张小雅踏实,是个过日子的人。”
“怎么,你认为张小雅不是过日子的人?”
“张小雅是外向型的人,好动,家里呆不住;可嫂子和张小雅的性格正好相反,人家为了你把工作都辞了,你还要怎么样?吵得厉害吗?”
“咽”
“嫂子呢?回娘家了?”
“没”
“要不要我帮你调解?”
“你就安心养你的伤,少操心吧。”
安嘉和神不守舍地熬到下班,急匆匆回到家里,一看,梅湘南真的走了。安嘉和颓然地坐在沙发里,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贱人!
梅湘南从电视柜下找出还是上次留在这里的药棉、绷带、药水,用药棉蘸着药水小心地涂着自己的伤处。涂完了,想站起来,可身子散了架似的,动不了,只好一直坐在沙发里,把白天当成了黑夜。她强忍着疼痛,给现在已经远在福州的刘薇打电话。
当刘薇接听电话时,梅湘南说了一句,“刘薇,我该怎么办呀?”梅湘南哭了,刘薇在那一头,好不容易让梅湘南停止了哭泣,然后给梅湘南想着办法,告诉梅湘南,暂时什么地方都不要去,会有律师来找她的。刘薇说,离婚是件小事情,不要害怕。放下电话,梅湘南的心里稍微宽松了些,想着明天该上哪里去。
第二天上午,梅湘南先到了所在街道办事处。一位名叫柯况的女干部热情地接待了梅湘南,当柯况听完梅湘南的诉说后,感叹道,“这是典型的家庭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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