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落在安蓝的神识里,她轻笑一声,如今的她又何必跟子庶一般见识。
离宵院被厚厚的雪覆盖着,越显凄凉。安蓝发现这两兄弟有个共通这处一一所住的地方鲜有人来往,清冷无比。
白胜衣正在屋外自娱自乐地堆雪人,见到安蓝来,便把一个小雪球扔在了她脸上,然后在那里呵呵直笑。
安蓝觉得白胜衣有一点比白殷衣择,会自己找乐子,而她似乎也是他的乐子。
白胜衣勾了勾手才看,安蓝飘##。
“这是什么。”白胜衣拿过她手中的木盒子。“红云让你来的?”
安蓝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后比了个大拇指:“师叔真是神机妙算。”
盒子里一边装的是糕点,还有一边放着一张白色的丝帕,丝帕上绣着一朵金色的牡丹,白胜衣看了丝帕良久,然后反手用扇子点在安蓝身上,她一动也不能动。
“师叔,你要做什么?”按往常的经验来判断,这个时候便是白胜衣将她当乐子的时候。
“堆雪人。”白胜衣把她放下来,然后拖着她的衣领把她拖到中央摆好姿势,然后把雪一点一点地往她身上堆。
我勒个去!她还第一次见到堆雪人走这种堆法。
雪入骨冰冷,安蓝穿了一件厚厚的“雪衣”,只留下两只眼晴和一对鼻孔在外面,白胜衣堆完了雪,又拿出一把小刀在雪上饶有兴味地慢慢雕起来,雕了一半却突然把刀扔到一边。他看了安蓝一眼,无形地杀气,竟然把那厚厚的雪崩成一片一片。
往常他都是笑眯眯的,安蓝还是第一次见他生气。忽然间,他又眯起眼,往安蓝的身上重新堆雪。
(bp;若论喜怒无常,她的师尊还要输他这位兄弟一筹。
安蓝看着盒中的丝帕,白胜衣的情绪变化都是因为它,它代表着什么?
“红云是不是让你来劝我回家?”安蓝嘴被封着不能说话,只好贬了贬眼晴。
“很好。”说完这句,白胜衣一扇扇过来,风足足将安蓝吹了百米远,她向身上雪掉落,她也因此打了个喷嚏。
“他怎么说?”
她?还是他?安蓝侧着头想了想,猜大抵问得是白殷衣。
“我下山顶时师尊还在云海。”
“红云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跑得这么快。”白胜衣解了她的穴,安蓝立即用真元将衣服蒸干,然后活动了手脚。
“姑姑倒是说若把你们都叫回家,便给我一把上品灵器,不过看样子,我是拿不到了。”
“你倒是识趣。”白胜衣从屋里端出一壶热茶,然后递给她一杯,安蓝喝了茶,身子顿时暖和起来,只是这算什么?先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糖吃?
“上品灵器,她倒是舍得。”白胜衣把盒子盖好,然后又推给了安蓝,“盒子里的东西我没兴趣,帮我还给她。”
“我也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白胜衣回屋拿了两块风干的腊肉挂在了安蓝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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