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殷衣动了动手指,他的头依旧有些痛,见插在自己识海的那把长剑苦笑。他动了动,发觉自己的右手被人握着,睁天眼发现已然是在五里村。
他转头向外,发现安蓝正趴在床边,离她不远的地方还放着面盆和帕子。
安蓝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温温的。
他笑了笑,想将外衣披在她身上,起身时才发现上半身根本未着寸缕。
他低了低头再看看床前的小人儿,脸上竟有淡淡地红晕。他穿好中衣,然后将安蓝抱到了床上,这时才看到她那张憔悴的脸,不由得心疼。
“这些天苦了你了。”事实上他能这么快醒来也多亏安蓝没日没夜地给他念清心咒。
“好痒。”安蓝动了动脑袋,觉得有什么落在自己脸上痒痒的。她吹了吹,发珊吹不动,她烦躁地用手抹开不爽地说:“别闹了,阿肥别闹了,让我再睡会儿?”
“我像鸟吗?”白殷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迷糊中的安蓝立刻睁开了眼。那痒痒的东西只不过是无意间落到她脸上的他的头发。
“大胆,你没事了?”安蓝坐起来,扑过去在白殷衣脸上捏了捏,在他身上仔细瞧了瞧。见白殷衣笑着看着自己,她才发现他原本就穿着得不甚严实的中衣被她拉下来,露出结实的胸膛。
她低头咳了一声把他的衣服拉好,手正要离开却被白殷衣抓住。“你不打算负责?”
安蓝抬起头来瞪他一眼,“负,我负!”
说完就负气地在他胸上捏了一把。
“不过嘛,既然是我负责你就要听我的。三从四德知道吗?所谓三从四德就是从妻,从妻,从妻。所谓四德就是宠得,舍得,忍得,让得。”她敢这样说也是断定白殷衣不会同意,见白殷衣皱了皱眉,她那得意的小样儿再也藏不住。
“大胆,你确定你行?”安蓝凑近问他。这一凑近目光正好落在他薄抿的双唇上,城外那一晚的情形又在她脑子里浮现出来,双颊红润,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目光连忙往下移又落到他的胸膛。
不要太有型哦,要命!
安蓝的手在床单上抠了抠。那抠得不是床单是她的心啊,痒。
手一点一点地往上移,身子慢慢往前倾。
她咬了咬唇,抬起头啄上白殷衣的唇,手落在他的胸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白殷衣被她突然逆袭,眼睛大睁身子僵着,一时竟失了反应。
直到安蓝咬着他的唇,香舌和他交缠在一起他才脑子一炸,轰一下反应过来。
老脸一红把安蓝那只不安份的手钳住,背在她身后,左手把她搂了过来。
这一吻热辣无比,紧贴的身体滚烫。
“一吻还一吻。扯平了。”安蓝火速推开白殷衣跑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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